在他楚輕鴻的字典裡,只有得到這兩個字,而不會存在退讓。現在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心裡為什麼還會含有另一絲意識,告訴他不能這樣,不可以這樣做。恐怕,一旦她清醒了,會恨他。
可是那又怎麼樣,有什麼樣的恨,比得不到和失去更叫人憤恨?
他像是下了決心,毅然將手從衣領處探入——
不僅是手,他整個人也長身而起,彎起腰覆蓋在她的頭頂在她身上灑下一片暗影,阻礙了窗外已漸暗的光線。
她的呼吸離他很近,帶著酒精的味道,卻另有一種陽光檸檬味的甜香,像是衣物在陽光下曬出來的溫暖,充斥著他的鼻端和漲滿他的身心。
同樣的他的氣息也從頭頂一路向下,將她籠罩起來,呼吸間開始帶有年青男人的味道。陰影、視線的阻隔、氣味讓她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不再像之前的波瀾不興神情木然,她開始掙扎。
雖然酒醉的她不能自控,可朦朧的意識中,正在敲著警鐘,這個氣息味道不對,不是她記憶中深深惦念的溫柔。
“不要動,噓,我會很溫柔的——”他手忙腳亂地壓制著她,手不得不伸回來兩手按壓住她掙動的四肢。楚輕鴻極力表態安撫著,卻惹來她更用力的掙扎,在丫丫的潛意識發現連聲音也不對了。
兩人在磨擦中,他的眼神終於對上她的。
24、章24 見面吧
那雙眼睛還是沒有回覆平常的犀利清明,可是,裡面卻有著一種執著,晃過楚輕鴻的眼,讓他不由自主地被震懾,放緩了掠奪的行徑。
碰不得!他的理智告訴他,這種執著是一種不惜一切的堅持,抗拒不了他也會在事後毀了她自己。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用手蓋住她的眼,不讓她再看向自己。
粗聲粗氣地命令:“閉上眼,睡覺!”
她立刻直挺挺不動,閉上眼睛。酒勁還沒過呢,人在意識不清時有時會有一種潛能,知道危機的臨近,而做出反抗。剛才,丫丫就是那樣的狀態。
當他不再對她出手時,她又成為了那個醉酒聽話的木偶人丫丫。
聽著她的呼吸聲從急促慢慢平緩,楚輕鴻放鬆了緊繃的身子。
他的呼吸節奏不穩,身體的狀況讓他有點難受。坐在床邊的地上,他岔開腿屈膝雙手肘撐在膝上,單手支頭扒拉過頭髮扯緊。
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將她辦了。
就算她會掙扎,可是女性的體力和男性是不能比擬的。
楚輕鴻一直知道自己什麼樣的人,想要就要得到才是他的人生格言,而且以他的條件,他不覺得他和丫丫一起是對她的委屈。他是認真的,在一起是遲早的事,相信她一定會發現自己將是她做過的最好的選擇。
可是,他今天就是下不去手。
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慌亂,讓他心疼。
下意識地扯著額前的頭髮,楚輕鴻靜靜地等待紛亂的心情過去,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可是就在丫丫身邊聆聽著她睡著的呼吸聲,他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想離開。
就這樣,他在她身邊坐了半個小時,直到放在她床頭的電話資訊振動。
完全不感覺有什麼不妥,他伸手拿過她的手機,按下了閱讀新到資訊。
資訊內容:丫丫,一個多月沒見到你,思念已累積成災,我們能見面談談嗎?落款只是一個名字:唐祝
楚輕鴻明白了,這個叫唐祝的就是她的男友,丫丫?這是什麼稱謂?她的小名嗎?莫名其妙的,楚輕鴻開始非常不爽。
那個叫唐祝的看樣子還不願意分手,而他知道她的小名,他們曾經一起共同生活過,而她,今天還為了他喝了個大醉。這些事,都讓楚輕鴻生氣。
轉玩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