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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可難說。黑馬聽過沒有?”蘇隊長喝口水,分析道:“再說,她現在跟著你也算有實務經驗,等她書記官滿三年後,她懂得還不夠嗎?肯定比那些死讀書但毫無實際經驗的來得好。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他盯著對方那根粗粗的黝黑小指。

“賭她三年後考不考得上,怎麼樣?”

“你吃飽太閒?”他懶懶地瞥了眼對方興味盎然的臉,道:“不要浪費時間,報告我看看。”

蘇隊長抽出資料,神色一整,一臉正經了。“那根在染血外套上找到的頭髮證實是男性的;不過也只能證實有其他男性在現場,至於這名男性的身分,與他有無牽涉命案,還是沒有相關證據。”

周師頤看著手中毛髮監定資料,再細看照片上那根長髮。“這個男生應該很重視外貌,不只蓄長髮,還有染髮,也有燙髮。”

“對啊,我們同仁還拿著這照片去找美髮業者借色卡比對髮色,能不能從這發現什麼是不知道啦,反正能做就儘量做。”

“親友中有沒有留意過哪個男性頭髮長度、卷度,還有髮色和這照片中相似的?”周師頤盯著照片,想著,若這根頭髮的主人是兇嫌,那麼這名男子和李偉生、吳宗奇究竟是何關係?

“目前是沒發現。”

“嗯。”周師頤往下翻閱,眉宇間的褶痕略深。體液DNA證實除了吳宗奇之外,還有另一人的DNA……與李案一樣,身上都有死者自己的,和另一人的精/液。臉上被留體液,若非情人間親密後留下,顯然有羞辱意味。是仇殺?

蘇隊長順著他所閱報告,道:“這個體液檢體做DNA分析後,有吳宗奇的,另一檢體並無相同資料可比對出來,只確定和李偉生臉上的是同一人,所以這份分析的STJ資料,目前先建檔在資料庫中。”

周師頤沉默著,一時間也感到棘手。好像有進展,卻一無所獲。頭髮是誰的?另一組精/液檢體又是誰的?“監視器還是沒有收穫?”就這麼巧,吳宗奇陳屍處附近的監視器全是新的,但符合角度的攝影機尚未接電,無法調閱影帶。

☆、第 23 頁 (2005 字)

“沒有。那一排監視器確定沒接電。”就是這樣,偏僻一點的沒有監視器或是有死角,有監視器的卻未通電,真不明白相關單位究竟在幹嘛!

抹把臉,周師頤道:“剛剛檢察長才把我叫進他辦公室,問我是不是一定得傳許朝翔來問話。”

“關說?”蘇隊長訝問。

他朗笑兩聲。“怎麼你跟小菜鳥一樣的說法?”

“很明顯不是嗎?”

“稱不上。”他習慣性去揉眉骨,道:“頂多就是關心這個案子進展。”

“警方傳他到案說明他不來,你們檢方傳了,他乾脆找上檢察長,案子要真與他無關,他怕什麼?”

周師頤有點無奈,笑了一下,但話說得篤定:“沒關係,傳票發了,不來就拘提。我跟檢察長說了,我想話應該會馬上轉到許朝翔那裡,他應該會到。”

但是到案說明了呢?目前三人通聯皆比對不出兩起命案發生前,許朝翔與兩名死者有較密集聯絡;李、吳死前也未有特別聯絡什麼人,唯一較值得做為參考的證據是命案後,許朝翔曾與李、吳兩家各有過一次通話紀錄。

那麼,兇手是以何種方式將死者約出?電腦通訊也無特別需留意的紀錄……他是不是遺漏了什麼線索?有沒有什麼需要追查下去,卻忘了追的?

晚間九點多的辦公室,除了執內外勤的同事還未下班外,其他同事辦公桌燈均已熄,不過執勤同仁不在位上,辦公室僅剩他一人。

周師頤瞪著攤開的資料,一筆一筆看著,心裡也盤算著該對許朝翔在兩起命案那幾日的行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