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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溫禮年的聲討

她很確認她的心被詩晏完全佔據,在同溫禮年表達心意的那天之後就將自己對溫禮年那些無果的情愫都丟在過去了。

但是如今真要讓她說幾句溫禮年的不好,她還是很難開口。

“安安,你有沒有和禮年溝透過啊?”

林安安聞聲從林家媽媽的懷裡抬頭,淚眼汪汪的模樣楚楚動人,就連說話聲都帶著軟糯的少女哭腔。

“什麼溝通?”

林安安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我都聯絡不到他,怎麼溝通?他不像江總那樣有話語權,說去找你就能義無反顧地離開江城找你,禮年哥哥辦不到的。”

林楚楚眉頭一皺,林安安這話她越聽越感覺哪裡不對。

她每句話都在將溫禮年同江厲堯做比較,但是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截然不同的人。

“禮年的工作性質讓他不能像厲堯一樣自由,但是就算條件有限,他也確實在這段時間忽略了你。等他明天過來,爸爸會替你問他的,想他可能是忙得暈頭轉向,一時間顧不上你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威雄都發話了,按理來說這件事已經可以暫時翻篇了,但是看林安安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明天等著溫禮年的只怕是一場持久的特大暴風雨。

等林楚楚送江厲堯到大門口時,院子裡四下無人,只有天上的一輪圓月和地上數盞明燈為二人照亮腳下的路。

“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慢走不送。”

送走了這瘟神,林楚楚一身輕鬆,正打算原路返回好好泡個澡,江厲堯卻突然叫住了她。

“等一下,你不打算和我主動解釋一下嗎?”

林楚楚轉過身子,訝異地問:“解釋什麼?”

“剛才有那麼好的獲取林家人好感的機會,你怎麼一言不發?”

“一言不發?”林楚楚一頭霧水,“你和我吃的是同一頓飯嗎?我怎麼記得我參與對溫禮年的聲討了啊?”

江厲堯猝不及防地笑出了聲,“參與聲討?我看你聲討的是林安安,而不是溫禮年吧?”

“你胡說什麼呢?”林楚楚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林安安是我妹妹,雖然我和她關係並不好,但又沒有深仇大恨,我怎麼可能為了幫一個外人懟她呢?何況當時那個局面你不都看見了嗎?誰敢說溫禮年好話,誰敢幫他開脫啊?”

江厲堯眸光銳利,彷彿瞬間便能刺穿林楚楚的全部口是心非的偽裝。

“或許你不敢,但是你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