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詩晏還有施丹丹,安安不在,不過很難說她有沒有聽到我們的交談。”
江厲堯眉頭皺緊,語氣中雖然是簡單的試探,但也含著滿滿的擔憂,“施丹丹也在,你們應該不會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詩晏倒是挺關心我,不過倒是沒有暴露關係。”
江厲堯聽著林楚楚信誓旦旦的保證,但那神情卻是肉眼可見的心虛,“你確定嗎?”
“我……”林楚楚有些猶豫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同江厲堯冷厲中帶著疑問的眼神對視,“確定,畢竟林安安也的確沒說什麼,就算她要說,也得有證據不是。”
“最好沒有,”江厲堯目光陡然變冷,“不然我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交易了。”
林楚楚冷笑一聲,“怎麼?你怕了?”
“不,如果你出軌的事情暴露,我大可以裝成非你不娶的舔狗,到時候林家人覺得對不起我肯定會讓利給我,我的目的說不定達成得更加容易,而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出軌?”林楚楚不屑輕笑,“這詞可真難聽,不過也可以試試,看看究竟是你先得到林家,還是我和詩晏先得到自由?”
江厲堯眯著眼,對林楚楚能如此輕而易舉地開口調侃十分不解。
“你不害怕嗎?詩晏是公眾人物,如果讓大家知道他插足了別人的婚姻,他的事業就徹底完了,你就只考慮你自己,一點都不為他考慮嗎?”
林楚楚再也維持不住表面淺薄的笑容,沙發下好像有炭火在燒,讓她坐立難安。
“是你先需要我的,江厲堯,明明你才是插足別人的戀情的第三者,你現在卻把這可恥的身份安在無辜的人身上,再把過錯推給我,最後全是別人的問題,你自己得了便宜還能全身而退,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林楚楚的話就像鋒利的刀子,每說一句便在他柔軟脆弱的心臟上剜下一片肉,哪怕鮮血淋漓也不曾停手,非要看他痛到難以呼吸,彷彿下一秒便墜入地獄才肯罷休。
江厲堯薄唇一勾,“所以呢?你一早不就知道我是什麼人嘛?但你還是願意和我合作,是你自找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