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卻毋庸置疑。
並且只有江厲堯一個人清楚明白,那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寶藏。
“我不相信,”林楚楚冷著臉,輕飄飄的一句話將江厲堯的期待雀躍視而不見地踩入泥土之下,“而且我不愛你。”
江厲堯將滿腔酸楚憋在心裡,即便脆弱的心臟下一秒好像就要承受不住爆炸也生生壓著,強忍著泛上頭頂的淚意,一字一句緩慢地、儘量平靜地問:“你愛詩晏,是嗎?”
林楚楚的目光堅定又決絕,好像明知前方就是懸崖也要跳得義無反顧。
“毫無疑問。”
江厲堯的頭猛地深深垂了下去,好像失去韌性的花朵、枯死的樹枝。
“你的堅持只會讓你變得貪婪和可笑,”林楚楚察覺到江厲堯的鬆動,鍥而不捨地在他受傷的心上劃下一刀又一刀,“如果你幫我跟詩晏解釋,我可以幫你繼續收購林氏,如果你堅持不去,就當我中途毀約。”
“我可以去。”
江厲堯輕笑一聲,抬頭與林楚楚四目相對,那殷紅的眼尾為他冷峻的臉帶上一抹矛盾卻新鮮的豔色。
“可你要繼續留在我身邊幫我,等到林氏落在我手裡,你就自由了。”
“這是我們一開始說好的,我當然明白。”
林楚楚不想再拖下去,她只希望這件烏龍可以儘快解決,起碼在詩晏看到照片之前解釋清楚。
所以,她拜託施丹丹將詩晏的手機還給他之後,立馬約他出來見面。
但是她沒有告訴江厲堯也會和她同行。
等林楚楚和江厲堯並肩站在桌前時,詩晏以為自己看錯似的瘋狂眨眼,直到確定面前的江厲堯是真的而不是幻覺之後,那張溫柔的笑臉瞬間沉了下來。
“為什麼是你們一起來?”
林楚楚擔憂的時刻終究還是如期到來。
“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解釋。”
“你先回答我,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聚會嗎?他為什麼會在?”
江厲堯冷酷的雙手插兜,既沒打算幫林楚楚解釋,也不打算一如往常那樣狂放地給詩晏下馬威。
畢竟他是真的擔心林楚楚在和他鬧翻,詩晏在林楚楚這裡有免死金牌,哪怕他動手打了江厲堯,在林楚楚那裡也只會心疼詩晏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