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亦錦從剛剛就一直在看她,她竟然和三個男人搭話!雖說其中有個女人,但是這三個來頭可不小啊,她什麼時候交了這些人做朋友?
還是男朋友?
想到這裡尚亦錦就更生氣了。
“亦錦,這不是她的錯。”肖宇雖說是尚亦錦的朋友但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儘管他幫他管了這麼久的公司,但他還是依舊公私分明的樣子,這幾年他也變了挺多,這幾天唯一的接觸也就只有把公司事情和他交替的時候見過了。
“宇,她是我的秘書。”尚亦錦沉下眸子說到。
“肖宇你走吧,抱歉,尚總,是我的失職。”顧輕歌一看局勢不對立馬出面挑起了責任。
肖宇看了看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尚亦錦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顧輕歌連忙跟上了他。
“顧輕歌!看清你自己的地位,那些人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尚亦錦沉著眸子慢慢開口了。
“那你呢?”顧輕歌慢慢停下腳步“我在你身邊,配嗎?”
【我們總是躲躲閃閃不敢面對那段曾經】②
尚亦錦停下腳步背對著顧輕歌。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一句淡淡的話,卻是世上最冷酷的言語。
顧輕歌只覺得左胸第四根肋骨內一寸的地方,痛得生疼。她很想指著那裡對他說,阿錦,你知道嗎,你在我的這裡,可是你卻拿著鋒利的刀子去割它。
顧輕歌咬咬唇“知道了。”
蘇城曾經說過“輕歌啊,你就是太要強了,深邃到骨子裡的。”
可是啊,這麼多年來,她和母親相依為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用堅硬的外殼包裹住自己那顆柔軟的心去應對眼前的一切。
這是一種習慣。
而習慣是一種病。
就像去愛一個人一樣。
痛到骨子裡的,針扎一樣的。
秦嵐長得很漂亮,像是花瓶一樣的女生,但是顧輕歌不太喜歡她,她的眼神太過銳利,像是涉世已久的感覺,彷彿一眼就可以看透對方,這樣的感覺像是有人拿著鋒利的刀子低著你的脖頸。
“尚總你好~”秦嵐收斂住了自己的表情笑的一臉無害的站在尚亦錦的面前。
“你好,生日快樂,秦小姐。”尚亦錦勾起淡淡的笑容說到。
秦嵐又一瞬間的失神,隨後笑顏逐開“謝謝尚總~尚總不介意和我碰一杯吧?”
說完眼神還若有若無的看著顧輕歌。
尚亦錦點點頭,示意她不用替這杯酒,然後將杯裡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顧輕歌表情淡漠的拿著酒杯看著他。
擋了不知多少個人的酒,顧輕歌只覺得自己快要吐了,胃裡不停的翻滾著,她紅著臉壓了壓自己的胃。
“還好嗎。”尚亦錦拿著酒杯淡淡看著她。
顧輕歌收斂了一下表情“多謝關心,這是我的職責。”
好在秦嵐小姐累了,舞會很快就結束了。
一出會場,顧輕歌就跑到樹底下吐了起來。
尚亦錦輕輕皺了皺眉頭。
“給。”
顧輕歌接過紙巾擦了擦嘴“尚總先走吧,我還有事。”
“有事?你能有什麼事?”
顧輕歌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藉著酒勁開始發瘋“我能有什麼事?憑什麼我就不能有事,你們大老闆了不起是吧!尚亦錦你個大混蛋!你把我當什麼了,憑什麼我就要一輩子看別人的臉色……你懂嗎……你懂嗎,我有多痛……”
尚亦錦拉住顧輕歌揮舞的小手一把把他擁入懷中。
顧輕歌用力在他的身上亂打著,一邊打一邊哭“阿錦……你為什麼不告訴你要走了……為什麼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