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人呢,就連自己也一樣。唯一不同的,也只有弦一郎了吧。弦一郎,你是不同,是不同的……
靠著門背,夏奈的眼裡有些晦暗……
一個下午,弦一郎都度過地壓抑而煩悶。其中的緣由便是他的父親,和精市。
坐在床的兩邊,他們雖然沒有吵鬧或不平靜地對視,但周身環繞的氣氛卻讓弦一郎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互相之間並沒有多說什麼話,倒是精市和絃一郎有過那麼幾句調笑,當然,幾乎都是精市在說著,而弦一郎傾聽。其實這樣也未必不好,弦一郎本身就喜靜。但不知為何,身處兩人中間,弦一郎卻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終於,在護士小姐的催趕製下,兩個人才起身走出了這件病房。弦一郎望著精市在門口消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