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你剛才跟我叫什麼?”蕭雨眉頭一皺,問道。
“雨少,有什麼不對的麼。我是於司令的兵,來的時候,就已經受過於司令的囑託,讓我好好保護你的。只不過見到雨少的面以後事情比較多,沒能有時間相認罷了。”秦歌笑了笑,身體一縱,騰身而去,只是三五個腳尖點在地面上的功夫,便已經衝到樓梯口,轉眼就見不到人了。
“嗤”蕭雨笑了一聲,怪不得在醫學院的時候自己一句話這小子就屁顛屁顛的跟著自己來了,還以為自己的計策使用的好,他是迫於自己的壓力,原來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爺爺帶出來的兵派出來照顧小孫子,他秦歌自然是要全力以赴。
蕭雨這邊說話的功夫,那邊也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態,只見那單哥擺了擺手,說道:“把那個妞拉出來,咱們來一個現場表演,哈哈哈,讓他白展計欣賞一下他的妞是什麼浪模樣!哈哈哈!讓我在帝京沒有立足之地?憑你白展計麼?還是憑你的老子白嚴松?!一個搞建築的,你爹也他媽不是李剛,你牛逼個蛋!”
那個叫六的男人附在單哥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單哥連連點頭,說道:“我就是故意激怒他。”
果然,白展計一聽這個單哥不但侮辱自己的女人,還把自己的父親和李剛相提並論,怒火蹭蹭的上升,也顧不得去想,他們怎麼了解的這麼詳細?他們既然這麼說,是不是真的不把白嚴鬆放在眼裡?
“砸了!先砸東西后砸人!”白展計一揮手,揮斥方遒的說道。
“得嘞!”一群民工大喜過望,人不但有建設的能力,更有破壞的嗜好,這打架他們或許不是很拿手,砸東西那可是不用教就會的玩意,一個個拎起鐵鍬鎬頭,看著什麼順眼,就先砸什麼
“我草!我就不信砸不爛你!”一個民工揮舞著鎬頭,咣咣的砸一個檯球案子上的白球。那玩意豈是那麼容易就砸爛的?一砸一滾,一砸一滾……
蕭雨捂臉白展計這都是帶來的什麼人啊,沒文化真可怕。旁邊就是一個賭幣的機子,砸那玩意,還能吐出一大推鋼來,比砸這個白球不是有價值多了?
“砸吧,砸吧。這都會記在你爸爸頭上,到時候讓白嚴松十倍的賠回來!”單哥哈哈的笑著,六冷冷的看著,身後那幾個男人叉著手雙腳分開與肩同寬,目不斜視,顯得十分的有風度。
這裡面有陰謀!有預謀的一場大戲!蕭雨剛剛感覺出來不對勁的味道,白展計已經搶過一個民工手裡的鐵鍬,一鍬向著單哥的頭頂砸了過去。
“嘿嘿,膽子不小。”單哥說完,身後一個叉著手的男人向前一步,啪!一隻手平舉出來,正好抓著鐵鍬的木頭柄,白展計手中的鐵鍬在距離單哥頭頂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就再也難以前進分毫。
“我靠!”白展計連憋的通紅,雙手抓著鐵鍬把,使勁的用力向下壓了過去。那大漢一隻手抓著鐵鍬把,力道就已經比白展計大了許多。
依舊是難以動彈分毫。
“死心吧,這都是六手下一等一的好手,不是你這小毛孩子能對抗的了的。”單哥哈哈笑著站起身來,來到白展計身邊拍了拍白展計的臉蛋,笑的開了花。
白展計眼中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忽然雙手鬆開,一腳踹向單哥的褲襠!
那大漢沒想到白展計回來這一手,兩人力道全部疊加在他一個人身上,頓時一個趔趄,仰面摔倒,那單哥顯然也沒想到白展計這麼多的鬼心眼,情急之下匆忙倒退兩步,還是被白展計的腳尖掃了一個正著。
“嗚嗚……”單哥捂著褲襠,媽媽的四天時間被踢了兩次褲襠,這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蕭雨遠遠地看著,也是會心的一笑。
就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