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米的攙扶幫助下,白展計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那個自稱是“梅三”的男子的身邊,踹了他一腳問道:“你們究竟是誰的人?那個開車跑了的人又是誰?!說!說出來,饒你一條狗命!”
“哼……”那個“梅三”把頭扭到一邊。“我是不會隨便出賣僱主的資訊的!”
白展計冷笑一聲:“你的僱主已經開著你的車跑了!你清醒清醒吧!”
小米咯咯的笑著,說道:“我看是馬蜂蜇的還不夠疼。”
白展計一唱一和的道:“我覺得也是這樣,要不……”
梅三的臉上,至少已經有七八個大包了,又癢又疼,再加上他自己抓撓的,已經在自己臉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除了臉上,腿上也被蠍子蜇了兩三下,那種鑽心的疼痛,難得他還能說出話來:“別,千萬別,小姑奶奶,我錯了,您千萬別在招那群魔鬼來了,我說,我全都說……”
老馬和張躍進兩個人衝進來的時候,蕭雨已經暈了過去。老馬就算是有天大的脾氣也沒轍了。原本聽說蕭雨私自給秦歌做手術,還生了一肚子的氣來著,這時候見到蕭雨面色蒼白的模樣,竟然嘆了一口氣,把所有的憤懣都憋了回去,擺擺手對張躍進道:“先把他弄醒了再說吧。”
張躍進的手段也不是蓋的,幾根銀針紮下去,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按摩手法在蕭雨太陽穴,人中等穴位一陣按摩,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以後,蕭雨哼了一聲,悠悠的醒轉過來。
“終於都來了……啊,秦歌怎麼樣?”蕭雨醒來之後,他自己並不知道時間過去的並不長,一扭身試圖想坐起來,身上扎著的針顫巍巍的一陣亂晃。
張躍進急忙把他按倒在床上,先替他把銀針拔了出來,這才道:“放心,沒人敢動秦歌。換血手術已經開始,你又這個樣子,我們也擔心萬一停止手術,造成秦歌的死亡,那真就得不償失了。”
老馬用鼻音哼了一聲,不悅的道:“哼,你做的好事!你現在需要給我一個交代!手術用的血液你竟然不聽勸阻,給秦歌用了,那現在那個代號植物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多大事情?!”
蕭雨也冷哼一聲,不管他究竟身份地位如何,反駁道:“人生而平等,我不管是不是耽誤什麼事情,我只知道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秦歌是因為我受傷的!”
“人生而平等?”老馬哈哈大笑起來:“這是統治階級愚弄屁民的最大的謊言!這個你也信?你耽誤了大事了!我們懷疑,這個植物的腦袋裡面,裝著米國和倭國兩個國家針對我們一個重大的陰謀!那是……算了,這些事跟你說也沒有用了。我還是聯絡藍色部隊,讓他們再次提供血源才是正經!”
老馬大袖子一甩,滿臉怒氣的走了出去。
蕭雨道:“藍色部隊,也沒有血源可供使用了,我已經把所有額外的血源都調集過來了。藍色部隊有特殊的規定,任何一個本部隊成員,哪怕是一個小兵,也有優先使用血源的權利!即便與之爭奪血源的是一方大員,也不能例外!”
老馬憤怒轉身:“什麼!你竟然這麼說?!那豈不是就是說,植物的病情,已經沒有可能痊癒了?!你你!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就是民族的罪人!”
蕭雨愕然不已,這個帽子,端的是太大了些,房勢不過是一個一起去米國的醫生而已,他能讓自己變成一個“民族罪人”?
張躍進嘆了一口氣說道:“事關領土爭端,這些不是我們當醫生的能解決的了的問題了,你知道,在寶島的不遠處,有一個由三座島組成的島嶼群……”
蕭雨腦中轟的一聲,他當然知道張躍進說的是哪個島嶼。
不過這些,和房勢,和米國的這次奧運會關聯起來,未免有些太扯了吧?!
話又說回來,誰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