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靜:“怪我麼?”
甘甜甜先喝了一口水含在自己嘴裡,慢吞吞的透過吸管度進了蕭雨的嘴裡面,看著蕭雨咕咚咕咚的嚥下去的動作,甘甜甜一陣竊笑。你們吵你們的,我做我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
帝京附院這小小的病房裡面,一場場爭奪戰此起彼落的上演著。
而當事人蕭雨,喝足了水之後,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雨被批准下床已經是四天之後的事情了。
簡單的溜達了一圈之後,蕭雨瞭解到那天自己受傷以後,白展計把蕭雨送來了帝京醫學院附院,然後打電話通知了李令月。
至於蕭雨身上被包成粽子似的,還上了固定骨頭的骨抓什麼的,都是李建國的主意。
實際上蕭雨最嚴重的就是肋骨有一根有點骨裂,屬於線性骨折,不用骨抓固定,也完全能夠自我恢復的。
小腿上縫了十七八針,密密麻麻跟兩條大蜈蚣似的趴在蕭雨的身上。
直到現在,蕭雨也沒明白為什麼孫文靜這麼快就知道了訊息。
三個女人經過協商,透過包剪錘的公平方式,決定一個人留守一天。
今兒是李令月陪在蕭雨身邊的日子。
蕭雨溜達回來以後,李令月已經削好了一個大蘋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笑眯眯的看著蕭雨。
“來,乖乖躺好,吃一片蘋果。”李令月出奇的溫柔。
蕭雨舌頭一卷,把蘋果吞在嘴裡,順勢在李令月的小指上親吻了一下。
三個女孩子裡面,李令月的年齡最大,與蕭雨的關係也最為親密,也掌握著最多的屬於蕭雨的秘密。當時蕭雨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是李令月第一時間從蕭雨的懷裡找到了那個盛著砒霜的小瓶子,給蕭雨餵食了大致差不多劑量的解藥,也是李令月,忙前忙後的聯絡醫生處理蕭雨的病情,儘量保證一切都在極其保密的情況下進行。
之所以這麼做,李令月自然有她自己的思量,蕭雨身患藍血癥,血液不是正紅,而是藍汪汪閃爍熒光的秘密,不應該有更多的人知道。
因此除了李令月之外,李建國也特別叮囑過手術的主刀醫生。院長都發話了,下面的人自然沒有不遵從的道理。
也因為這個,在醫院病床比較緊張的情況下,蕭雨依舊能分配一個單間入住。
看著李令月臉上古古怪怪的笑容,蕭雨心裡有些發毛。說道:“月姐,別這麼笑好不好?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要殺要剮,全憑你一句話。”
“呵。你倒是說的義正詞嚴。”李令月再次捏了一片蘋果放進蕭雨的嘴裡,這才說道:“那我想知道,你和孫文靜究竟是什麼關係?甘甜甜這個我知道了,不用解釋。我好奇的就是,你是什麼時候和孫文靜勾搭上的?奧,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泳池開張的時候孫文靜回來捧場,這麼大個腕兒,居然跑到學校來演出,我竟然沒想起來,你們兩個會有什麼關係。你看我笨的。呵呵。”
李令月雖然在笑著,蕭雨卻分明嗅到了一絲醋味兒。
尤其是孫文靜那一句“我十五年前就是蕭雨的女朋友了。”更讓李令月吃味兒不已。
“說的好了,有獎勵。”李令月笑了笑,說道。
蕭雨想都不想,就直接說道:“這件事是這麼回事……”
昏迷或者半昏迷甚至假裝昏迷的這幾天裡,蕭雨早就打好了腹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七分真摻雜三分假,愣是把李令月唬的是連連點頭。
故事大概是這個樣子滴
蕭雨和孫文靜青梅竹馬,兒時一起長大,雙方的父母又是拜把子的兄弟,便戲言之下定了娃娃親,後來孫家從三鹿市發展生意到了帝京,而蕭家蕭雨的父親卻橫遭變故,再加上蕭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