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陰白骨爪啊!”蕭雨一個側身,讓了過去。
“滾你媽的!”腳丫哥飛起一腳,把那個抱著自己大腿的酸儒踢到一邊,黑風雙煞兩人形成夾攻的姿勢,把蕭雨圍在中間。
“別呀!別呀!”酸儒痛哭流涕的說道:“兩位大哥高抬貴手,他新來的不知道深淺……”
蕭雨忽然扯著嗓子喊道:“報告正府,有人打人啦,啊啊——我滴個媽媽呀——”
外面靜謐無聲。
打人?我們還沒正式動手好不好?黑風雙煞哥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
這小夥子,看來也不是初哥麼,還知道將要捱打了要報告正府。不過你就沒聽見方才正府說的什麼麼?正府不在,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正府吩咐今兒開葷。對不住了小哥,今晚上不見點血,我們哥倆沒法跟正府交代啊。”鼻孔哥假模假樣悻悻的說道。
“一定要見血?”蕭雨問道。
“一定要,必須要。這是正府對新蛋的規矩。這個規矩多少年了,不能變,從不能變。”腳丫哥鄭重其事的說道:“相信正府,才有出路。與正府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兩位見過血麼?”蕭雨問道。
“見過,當然見過——不過都是見別人的,秦楚。”鼻孔哥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來314的第一天,就把當時314的大佬打趴下了,也見了血,不過他們哥倆的少一些,原來那個老大的多一些。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一共就六個鋪位的小間,他們倆是親兄弟,當然聯合起來的成功率就更高一些。
“我也見過別人的。”蕭雨笑著說道。可惜的是自己的東西都被正府保管起來了,連那個分光墨鏡都被收走了。蕭雨就算不想見血,也沒什麼遮擋了。
“我這個人有點暈血。”蕭雨笑著說道。
說完,就已經衝了上來,一邊衝,一邊嘴裡喊道:“報告正府,要打死人啦!”
當然,回應蕭雨的,還是黑風雙煞兄弟倆銀蕩的笑聲。
打死人?很正常。打不死,也很正常。只有不打不正常。
然而當他們真的和蕭雨對打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蕭雨不傻,傻的是他們哥倆。
蕭雨動手很簡單,招招往要害上招呼——他低頭讓過鼻孔哥的拳頭,順勢一拳頭砸在鼻孔哥的眼眶上,然後扭身飛踢,一腳踹在腳丫哥胯間的蛋蛋上。
一招雙殺!
事情開始就想結束一樣的那麼突然,就是想形容一下蕭雨動手的步驟和次序,都顯得語言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掐算的時間點剛剛正好,一拳頭砸在鼻孔哥眼眶上的時候,鼻孔哥的腦袋被蕭雨巨大的威力砸的後側了一下,結果這一下撞在後面上鋪的鐵欄杆上,登時鼻孔哥就暈了過去,無賴邪佛最新章節。腳丫哥不用撞在鐵欄杆上了——雖然他也撞上了,但是在撞上之前,就已經疼的不知道事兒了。
蛋疼,永遠是男人最深入骨髓的疼。
更何況是蛋碎一般的蛋疼。
“兩位,還有什麼意見麼?”蕭雨拍拍手心,笑著問道。似乎打趴下這兩個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黑風雙煞當然沒有意見,他們已經變成黑風雙傻了。
“你兩位呢?”蕭雨對瘦猴和針筒哥說道。
瘦猴道:“我不知道。”
針筒哥道:“我……”他已經無話可說了。手心裡捏著一個針筒,這是他防身的利器,另一個利器是他的牙齒,誰跟他動手他就咬誰。“你別過來,我有艾滋病,小心我咬你。”
“悉悉索索——”
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