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曉的身影如電,擋在羅耀功的衛兵的面前,兩道黑影一交錯。
篷篷
兩人已經交換過幾招,不動如山的龍君,眼眸裡閃動一絲訝色,俗話說,強將手底無弱兵,羅耀功衛兵不是泛泛之輩也實屬正常。
司馬曉與衛兵交換了幾手,一時之間很難分出勝負,兩人爭鬥漸漸的打出了真火,招數越使急,大有拼盡全力的架式。
“好了,退下吧!”一直未加阻止的羅耀功揮手道。
衛兵踢出一腳,很快從戰團中退了出來,退至了羅耀功的身後,嘴角浮腫,眼角開裂,受了點傷。
司馬曉軍服的上衣的鈕釦也被扯掉,露出穿著裡面的軍綠色的背心,一番較手下來,兩人誰也沒有佔太多的便宜。
龍怒的隊員都暗自吃驚,司馬曉雖說近身格鬥雖說不算在龍怒裡拔尖的,但好歹也是龍怒的隊長,手底下要是沒能幾下子也沒辦法讓隊員心服口服。
羅耀功的一名衛兵,竟然能跟他打個平手,著實讓龍怒隊員倍感無光,磨拳擦拳準備扳回這一局,礙於龍君在場,誰也不敢造次。
“龍君,我們單獨談談可以嗎?”羅耀功說道。
話語裡不摻雜一絲的火氣,對於剛才的發現在他面前的爭鬥無動於衷,在軍隊裡爭鬥再所難免,只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不鬧出人命,一般都不會追究責任。
兩位曾經馳騁疆場的老人並肩而行,漸行漸遠的離開了隊伍,找了個沒人的樹下,促膝長談。
“你還在記恨著我嗎?”羅耀功率先開口道。
龍君眸子裡閃動了異色,怒道:“舊事不要再提,我們之前也沒啥情份可言。”
羅耀功沒想到,過去的舊事讓龍君這麼多年還是如此的耿耿於懷,沉默無語了半晌,嘆了一口氣。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情分好講,橋歸橋,路歸路,休得再提。”龍君話說得很決絕,像是仍然在為以前的事情餘怒未消。
羅耀功知道他的脾氣,撞向南山死不回,也不再相勸。
話沒說兩句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羅耀功再次說道:“這件事情終需要了結,難道,你就打算這樣到死的那一天?”
龍君無比堅定的點頭,說道:“把唐雅放回來,其他的事情休得再提,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她平時性子較冷,但是,感情卻是相當的敏感。”
“也罷,也罷,那我也不當這個惡人了。”羅耀功拄拐轉身離去,也不再理會龍君,可沒走二步,又轉回頭回來問道:“你身體沒事了吧?”
以前,龍君一直被人詬病的就是重病纏身還霸著龍怒的指揮權不放,而羅耀功有此一問,不可能空穴無風,龍君毫不客氣的回道:“我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
羅耀功眸子閃動了一絲訝色,龍君的身體一直重病纏身請遍國內最知名的醫生也是策手無措,沒想到的是,竟然能夠恢復,意味深長的望著不遠處的正在與屠虎閒聊的林天,道:“是他嗎?”
“不錯。”龍君沒有否認。
羅耀功遠遠的觀察了林天片刻,說:“我跟他聊過,此子絕非凡品。”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龍君很有敵意,無時無刻在防範著羅耀功。
羅耀功再也沒說話,而是朝著他的軍用吉普軍走了過去,坐上軍用吉普再也沒下來,軍用吉普也離開了龍怒大本營。
“龍君,他好像並不是來找事的。”林天說出自己的判斷。
龍君灑然一笑,算是回應了林天的話,他穩步走回了龍怒曾經他住過的小院,背影充滿落寞與滄桑。
“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啊!”屠虎看了半天,評價道。
這小子總是會說一些不合適宜的話來,林天真的拿他一點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