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模樣,只是心裡早已經笑開了花。在這個小區裡,甚至在帝京醫學院附院,恐怕除了蕭雨,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跟李建國說話了。
“你你這混小子!”李建國鬍子翹了起來,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哆嗦了兩下,裡面的白酒濺出兩滴。
李建國把酒杯湊在唇邊,一直脖,又是一口乾掉。然後哈哈大笑說道:“臭小子,性子卻是直接。沒關係,今兒老頭子高興,你隨便說什麼,我不在乎。哈,你們不知道。今天上面的領導找我談話了,讓我堅持發揮餘熱,再幹一屆。袁石開那老東西,這次算是徹底完蛋了。聽說今天剛剛出院,還在家休養來著蕭雨,我聽說是你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蕭雨不知道李建國這老爺子打的是什麼算盤,他是希望自己救治袁石開,還是希望袁石開就此一命嗚呼?自己救治袁石開的舉動,在李建國面前來說,究竟是對還是錯?
李建國笑著拍拍蕭雨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錯!小夥子,跟當年你父親一樣的有水平。”
蕭雨聽到李建國讚賞之詞,笑了笑,這才敢應聲說道:“是我和朋友一起治療的,我只不過小小的收了一筆診金而已。”
“小小的?哎呀你這事兒就辦的不地道了。想那袁石開也是帝京醫學院的老人了,怎麼能小小的收一筆診金?你這孩子啊,讓我說你什麼才好。你應該……”
“不收錢?”蕭雨試探著問道。
“屁話。不收錢做啥子去?你父親當時就是不收患者的錢,為了這事兒我和他吵過兩次。不收錢?憑什麼不收錢?你的學業,你的知識,你的頭腦,哪一樣不是錢換來的?不但要收錢,還要大大的收錢!袁石開這個事兒,至少要收他個十萬八萬的,才解我的心頭之恨。”李建國說著,伸手就去抓酒瓶子,奈何抓了一個空。
李令月淺笑著,早把酒瓶子收了起來,放到小保姆手裡讓她趕緊收起來。
五十度的白酒,一天不超過一兩,理論上才是比較適宜的酒量。
李建國一口一個,已經是近三兩白酒下肚了。李令月當然不能讓他繼續喝下去。
“再來一點,再來一點。”李建國討好的說道。“就一點點,剛才沒嚐出味兒來。”
蕭雨忽然覺得這個場面有些面熟。是誰說過這句話來著?貌似是西遊記裡面的二師兄吃人參果的時候說過?
李令月又給李建國到了半兩,然後任憑李建國好話說盡,就是不能再喝了。
李建國端著酒杯端詳半天,蕭雨都幾乎以為李建國要憑藉酒興賦詩一首的時候,李建國忽然嘆了口氣說道:“你究竟收了袁石開那老小子多少錢?你總說一點點,一點點小小的收了個診金這一點點究竟是多少?有沒有要他個十萬八萬的替老頭子出氣?”
蕭雨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建國面前晃了晃,說道:“一……一百萬。”
“……”
酒足飯飽,李建國去找王臭棋下棋去了。
小保姆開始手腳利落的收拾碗筷。
李令月看了蕭雨一眼,悠悠的說道:“來我的房間一下。”
這個……這個是表白的前兆麼?蕭雨內心激動不已。
該看的也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
兩人之間,只剩下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蕭雨忽然加快了腳步,蹭蹭的繞過李令月,徑自上了三樓。
經過李令月身邊的時候,蕭雨輕聲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嗯。去吧。”李令月輕聲應道。那一霎的風情,迷倒萬千純潔的小處|男。
蕭雨痴痴地看了李令月兩眼。兩天沒見,李令月的雙峰似乎又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