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蛋兩邊,沒有出什麼么蛾子。
看到自己外形沒什麼問題,蕭雨也就顧不得那詫異或者不詫異的目光了。抬頭一看,甘甜甜並不在教室,奇怪的是程馮馮也不在,白展計坐在後排衝著蕭雨招手:“雨哥,來,這邊。”
對於晚上如夢似幻的經歷,蕭雨是不準備說給任何人的,這裡面好些個東西超出了蕭雨認知範圍以外,他只知道自己平白無故的接受了許多對他來說還算新鮮的醫學知識,卻搞不懂出於什麼原因,或者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蕭雨決定,還是等自己把事情搞明白了以後,才考慮是不是要告訴李令月或者其他人知道。
蕭雨邊走邊想,來到了白展計的身邊。白展計拽著蕭雨坐下,神秘兮兮的說道:“雨哥,有一個大事情要告訴你。上午你沒來,猴子找了你兩次沒找著,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他已經揚言不會給你好果子吃了。”
“袁厚找我?”蕭雨皺了皺眉,隨手把課本扔在桌子上,這才問道:“袁厚找我有什麼事情?”
“嘿嘿……這個,我不知道。因為上午我也沒來。這是張小山跟我說的,咱哥倆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沒你的好果子,也一樣沒我的好果子。倒黴催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翹課的時候來,我這是走黴運了,諸事不順啊。”白展計嘴上說著走黴運,臉上卻連一點走黴運的意思也沒有。依舊是那麼呵呵的笑著,表現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先別管他,指不定有沒有什麼正事兒呢,故意找個茬口罷了。”蕭雨滿不在乎的說道。“什麼有好果子沒好果子的都行,我這個人對水果不是太挑,能吃就行。”
“……”
蕭雨用食指的指骨關節敲了敲桌面,問道:“你家程馮馮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病了。”白展計言語之間有些閃爍。
“病了?病了你不守著人家,自己跑教室來玩?什麼病?嚴不嚴重,用不用我去看看?”蕭雨連忙問道。
“腫了。”白展計說道。“不用你看,養兩天就好了。”
“什麼?”蕭雨沒聽明白。
白展計忽然有些扭捏,神色不自然的說道:“摩擦過度,下面腫了,走不了路了……”
“撲!”
白展計雖然說的有些隱晦,但蕭雨還是很清晰的把握住了關鍵,不禁笑噴了,這個的確是不能讓自己看,需要休養。
蕭雨笑了兩聲,忽然笑聲戛然而止他忽然明白,為什麼李令月催著自己來學校,而她自己卻沒有來的原因了。估摸著,李令月和程馮馮得的是同一種“病”。
白展計和蕭雨兩人各懷鬼胎,正捉摸著兩個女人的“病”以及“病因”,班上的其他學生們也是三五成群,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班上一時間跟鄉下趕大集似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忽然間,教室裡一片安靜,所有的聲音消失不見,安靜的針落可聞。
教室大門緩緩開啟,甘甜甜穿著一襲米黃色的長裙出現在眾人視線之內。
甘甜甜頭髮上面簡單的彆著一個髮卡,收攏著她的頭髮,雖然簡單,卻也有一種清秀脫俗的美。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用極其緩慢的速度,一步步的蹭到了前排一個閒坐上,失魂落魄的坐在上面發了一會兒楞,然後雙手環抱著腦袋,趴在桌子上面。
“你看看我這新買的手機。”
“過時啦,我淘汰的那一個就是這個品牌。”
“……”
教室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甘甜甜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忽然出現的過客,與自己並不存在什麼交集。
“很不正常。”白展計摸了摸下巴,很睿智的說道。可惜下巴上沒什麼鬍子。
“傻子也知道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