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滿屋子的轉圈。
“你活該!”李令月迅速拽下自己的睡衣,暫時裡面是真空的也顧不上了。“冒失失的闖進別人的屋子,也不吱個聲,這還不算,還,還,還摸我!踹你一腳都是輕的,這放在以前,直接剁了你的手,挖了你的眼,看你還敢不敢亂摸亂看。”
蕭雨哭喪著臉,捂著褲襠問道:“那這麼說,月姐你的意思就是我捱了你這一腳,還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不成?身為一個有追求的男人,我寧可被你剁手挖眼,你也別衝著咱的命根子下腳啊!姐姐呀……這一腳,我的後半輩子算毀了,我要是討不著老婆,非得娶了你不成!”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李令月問道:“討不著老婆找我,你什麼麼意思?!”
“反正小弟弟也不行了,娶了你讓你跟著守活寡!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嘗!”蕭雨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你,你無恥!你下流!你……”李令月臉刷的就紅了。
蕭雨捂著褲襠,疼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還好,巨大的疼痛讓自己暫時忘記了那啥啥的事情,鼻血竟然止住了,沒有繼續流下來。
側著身子半躺在地上,蕭雨覺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你睡覺也不關門,我進來了還在那,我肯定是要……有衝動的呀!這說明你身材好,有吸引力,難道這也錯了麼?你就真的希望自己脫光光了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卻無動於衷?我覺得那樣才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而且,我摸你,那也不是為了我呀。你自己看看,熒光閃閃藍汪汪的,那是我的血。你現在發育為什麼這麼快?你就沒想過是什麼原因?若不是上次我自己豁出去了割腕獻血,你能恢復的這麼快麼?肯定是不能的呀。”
躺著比站著舒服一些,蕭雨索性不起來了。地上鋪著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地毯,反正軟綿綿的舒服得緊。
“你狡辯。你強詞奪理。你色狼。你……”李令月恨不得把自己掌握的全部的惡毒語言全部倒出來,可惜自己沒有這個天賦,翻來覆去還是那兩句什麼色狼無恥一類的,整不出什麼新鮮玩意來。
說了兩句之後,忽然想起什麼死的,做出一副兇惡的姿態對蕭雨說道:“你,轉過身去。”
“轉不動,疼。”蕭雨無賴的說道。
李令月用鼻音哼了一聲,拿蕭雨的無賴手段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是自己踹了他一腳,看樣子是真的把他踹疼了。表情可以假裝,那額頭的冷汗是決計假裝不出來的。
這麼想著,李令月也就沒有再堅持。自己轉過身去背對著蕭雨,掀開睡衣。
經過一天的恢復休養,包子大小的竟然突破性的成長到一個正常的白饅頭一般大小。
饅頭與旺仔小饅頭相比,相差簡直不可以道里計。
蕭雨的藥物,還是卓有成效的。而且他那幾滴藍色的鮮血,顯然也是功不可沒。
而自己現在的上,就橫著豎著的幾道狼爪子的印痕,必然必的就是蕭雨抓了兩把的效果。
這該死的蕭雨!竟然趁著自己不注意摸自己這裡!
不過,這狼爪子印確實是藍汪汪的閃著熒光,難道蕭雨他說的是真的,……
李令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把那幾道血跡慢慢的撫平,浸透到了自己的面板裡面。
蕭雨看著李令月上下晃動的雙肩,自然之道她揹著自己在做什麼。嘿嘿的一笑,小弟弟也就不那麼疼了。
“我就說嘛,我的血可是很珍貴的!千萬不能浪費。”蕭雨說道:“進來之後看見你的luo體,哪有不流鼻血的道理?”
“你流鼻血了?”李令月問道。
“必須必的。”蕭雨嘿嘿笑著。
“啊!我要殺了你!”李令月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面色發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