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天齊看向呂英柔的房裡,低頭似是愧疚:“是玉思嫣給了我一個臺階,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方才言語間也說了,他日找到心經會送來與我。”
沉默了一會兒,呂天齊道:“要是柔兒真的喜歡那個華府,便叫她去吧。我方才看了果然是個氣度不凡是個好苗子比池赫元強。”
隨即,呂天齊回身點地,越過山間,閉門到自己的房裡,內功深厚運用靈活絲毫沒有內力受損的痕跡。
木飄飄嘆息搖頭:“這世上到處都是心眼多的人。”然後表揚了自己一下,當年把魔教交給呂天齊是對的。
滿月應當配美酒,江南水鄉的某一處一定有她心心念念之處。寒淵心法?飄飄冷笑,江南的某人便是寒淵的傳人,可習得又如何,天下第一又如何,想留的依舊留不住。
忍不住又去摸玉蕭……
等到今年菊花又開,便去找他吧。
良宵寒夜,紅綢輕紗被風擺弄著,像極了酒坊舞女的霓裳羽衣舞。
她回身欲離去,只聽……
“菊花已開過兩載,飄飄打算何時來尋我?”數里外江南那人的聲音,似寒鳥而至。
待他落地,眉目如畫,一如那年秋天,花開深處他獨坐樹下,孤影如鴻。眉梢眼角里全是高傲。
待她真正能感受他走進的氣息,別過臉賭氣到:“你不是說,我走了就別再回去嗎?”
“所以我這不是來尋你了嗎?”
飄飄拿下他手裡的酒罈,豪氣的喝下半壺。還覺得不過癮直直的將那半壇酒雜碎在地:“寒晚揚,帶我走吧。”
“你不要你的魔教了?”
“魔教已安穩,我如今只想要你。”
“帶你走,去哪?江南?”
“你說去哪?”
“憂南山!”
“玉檀教?為何?”
“自然是謝媒人。”
“嫣兒那個八婆。”
“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整個魔教都叮叮咚咚的嘈雜,報告到呂天齊那裡,呂大教主一甩袖子,隨便到:“誰還沒年輕過啊。”
就連江湖八卦訊息也是亂七八糟,魔教公主沒有嫁人的傳言還沒有傳起來,就被魔教聖姑棄教私奔的訊息掩蓋。
玉思嫣坐在馬車裡看著最新一期江湖志報,笑的東倒西歪:“相公你看,他們把飄飄和寒晚揚的事情說的也太扯了吧,還酒後失德,米已成炊!哎呦,我的天,還有這個,這個也不像話,哈哈哈哈哈。”
池赫銘一直閉眼養生,不理玉思嫣。
玉思嫣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很高興,只是不停地喊著他。
相公,你餓不餓?
相公,昨天和天韻哥哥還有小花姐姐告別的時候他們說了好多遍,要我有計劃的時候記得通知他們。
相公,我想秋霜浮萍還有小紅綠兒了,我還是第一次不和他們在一起,自己一個人出門呢。
相公,你想他們嗎?
相公,我想吃綠豆糕了,你還有存貨嗎?
相公……相公……
她唸叨了快一個時辰,池赫銘青筋都暴起來,從牙裡生生擠出三個字:“你真煩!”
玉思嫣到是開心的往旁邊一滾,躺在馬車邊,傻笑道:“相公,我只對你這麼煩的。”
第十章,武林盟主這件事。
玉思嫣和池赫銘回到憂南山沒幾天,飄飄和寒晚揚就上山拜訪,這兩人一住就便又是一個月,飄飄沒有要走的意思,好在他們兩個每天開銷也不大,玉思嫣每天也有說話的人,相處的到是很開心。
只有一件事讓玉思嫣很頭疼,浮萍走進來,慢慢道:“教主,今天池公子和寒公子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