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懷裡,輕啄著的她的唇笑語道。
“我要出門,你把我關園子裡,我要幫忙,你不讓我插手,你什麼時候聽我的話了?”謝詡凰挑眉道。
從回了江都,她連漪園的大門都沒出過。
“明天早上把手邊的事處理完了,下午就沒什麼事了,你想去哪兒陪你去。”燕北羽溫聲笑語道。
雖說江都現在是他們掌管,但依長孫儀的性子,定還會想方設法地取她性命,在漪園有冥河和賀英在這邊,還有龍靖瀾的緹騎衛,沒什麼人敢來這裡造次。
她要出去了,遇上什麼事兒,他又不在跟前,那可如何是好?
“我說你也太大驚小怪了,讓賀英他們保護我,他們身手還不如我呢?”謝詡凰道,現在不僅不讓她出門,連她在園子裡練功都被禁止了。
“我知道你厲害,但現在你也給我收斂了。”燕北羽告誡道。
她先前就是因為內傷才讓體內的提前發作了,在拿到真正的解藥之前,他必須避免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早知道活這麼憋屈,還不如不回來了?”謝詡凰不滿地抱怨道。
她知道他是想讓她好好養病,可是天生不是這麼金貴嬌弱的人,這麼天天憋在這園子裡,才會哪天把她憋出病來。
“你說什麼?”
“沒什麼。”她一瞅他眼神不對,連忙否認道。
燕北羽滿意地笑了笑,低頭吻住她的唇。
謝詡凰察覺到摸進被子裡興風作浪的手,別開頭避開他的唇,“你又起色心……”
她並不排斥親熱,可剛一回江都那天,他下手也太狠了,身上現在還青青紫紫的沒消下去呢。
燕北羽低笑,一手她在託著她的頭繼續吻著,一手已經在被子裡將她剝得身無寸縷,摩挲著她纖瘦的脊背。
謝詡凰不願總是自己被他調戲,傾身貼著他的胸膛,一雙手也學著他的樣子一寸一寸地撫摸在壯碩的胸膛,蜿蜒而下是健碩的腹肌……
“小時候,我母親是江都人,只是很早就沒了親人,不過倒是經常帶我來江都。”謝詡凰笑著說道。
“說不定,燕京遇到你之前,我也在這裡遇過你。”燕北羽悵然而笑,說道,“我不在燕京郊外的山莊,多數時候就會在江都。”
也許就在這座城,很久很久以前,他走過了她走過的地方,他看到了她也看到的風景,只是那時候素不相識,在人群中彼此都一次次擦肩而過。
謝詡凰有些不信,望了望周圍,指了指前面江都穿城而過的河流道,“七歲的時候,江都的燈會,我在那顆柳樹下放過河燈。”
燕北羽想了想,說道,“那年我也來這裡放過燈,就在那裡。”
他說著,那柳樹對岸的方向。
“你說老天是不是存心在玩我們?”謝詡凰抬頭望了望天際,嘀咕道。
她早在他在的地方來來去去無數次,卻直到燕京墜了馬才遇上他,他在燕京找了她那麼久,直到十多年了,她才知道這一切。
“好在,現在遇到的也不晚。”燕北羽道。
真正的緣份,大約便是如此,讓他們在最合適的時候相遇。
謝詡凰望著河對岸的柳樹,她不知道老天爺到底對她是殘忍,還是偏愛,奪走了她摯愛的親人,又給了她這樣一個深愛她的男人。
“怎麼了?”燕北羽看她發愣問道。
她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燕北羽挽著她,兩人一路沿著河流走著,走了過橋到對岸,拉著她到了她方才所指的柳樹下……
對於霍家的親人,她總有著深深的懷念和遺憾,也是任何人在她心中都無法替代的。
謝詡凰在樹下默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