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葉成帷覺得陸之洲會孤獨終老,結果兩年後,葉成帷生怕他變成戀愛腦。
不,也許已經是了。
希望蘇窈別辜負他吧。
要不然誰特麼還敢相信愛情。
葉成帷咬著煙推門進入包廂,蔣宴看了他一眼,「哪個美女找你了?」
「切,哪有美女找我,要我賣苦力的就有,陸之洲這廝自己在國外,要我幫忙辦事。」
「陸哥還沒有回來?」蔣宴坐到葉成帷身邊,「是蘇窈那事?」
蔣宴、葉成帷、陸之洲三人算是同穿一條褲子的,所以這件事陸之洲也沒瞞著,其實兩人交往的事,是蘇窈偏向瞞著,陸之洲是無所謂的。
「可不是,心疼了。」葉成帷摁滅香菸,抿了一口酒,「讓我把人要到眾娛來。」
「行啊,陸哥這是要護媳婦了?」眾娛傳媒是誰的地盤,這個圈子都知道的七七八八,蘇窈進了眾娛傳媒,等待她的就是無盡的資源。
「你又不是不知道,狗男人最護食。」葉成帷開玩笑道。
「也是,當初還以為陸哥是玩玩,沒有想到一轉眼就兩年多了。」
這兩年,圈子裡發生了不少事,他們身邊女人來了去,去了來,一茬一茬,唯獨陸之洲,身邊只有蘇窈。
陸之洲從小就有潔癖,長大發展成了性、潔癖,別說女人,怕是隻母雞在桌上他都避開不吃。
「是啊,也就他能堅持。」他和蔣宴都是等著家裡安排聯姻的,根本不會去動心。
一是和家裡爭執懶得麻煩,二是誰能確定能找到付出一生的另一半,萬一竹籃打水一場空,找誰哭去?
倒是陸之洲這個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一來就憋個大的。
「陸哥這樣子,不會是要和蘇窈結婚吧?」可沒見陸之洲對其他女人這樣。
「誰知道,不說了,我得去辦事,要不然又催魂。」葉成帷彎腰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起身要離開。
「不再玩會?」
「不了,沒辦好陸之洲得吃了我。」葉成帷走了兩步,回頭看向蔣宴,「這事別和其他人說。」葉成帷掃了一眼屋內幾個在玩撞球的男人。
「知道。」雖說都是同一個圈子的,可是同一個圈子也分小團體。
葉成帷走出金樽會所,給蘇窈打了個電話,「嫂子,是我,葉成帷。」
「葉總。」陸之洲和葉成帷的關係很鐵,經常聽陸之洲提到葉成帷。
「害,喊我葉成帷就行,喊什麼總多見外,陸哥在忙,不方便回國,明天中午我和你一起去通視娛樂。」
「好,謝謝啊。」
「小事,簡單的很,早點休息,別讓陸哥擔心。」
「好,你也早點休息,我明天等你電話。」
和蘇窈掛了電話,葉成帷又在馬路牙子上點了一支煙,他馬上奔三了,家裡也多次提起結婚的事,不知道有沒有定下聯姻的物件。
看蘇窈和陸之洲這樣,莫名的有些羨慕,陸之洲就有這個底氣,能在茫茫人海中確定蘇窈。
「葉成帷,你蹲這裡幹什麼呢?」背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葉成帷收斂面上的神色,把煙摁滅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笑嘻嘻的回身,「呦,唐大小姐,你怎麼在這。」
唐棠就差給葉成帷一個白眼了,「能不能別老這樣陰陽怪氣的,你有毛病啊?」
每次見她都這樣,兩人就像是貓和老鼠,每次都要打一架。
「哈哈,大小姐說有就有,我哪敢反駁。」
他和唐棠從小就不對付,他比唐棠大幾歲,還記得第一次抱唐棠的時候,唐棠就撒了一泡尿在他身上,被陸之洲和蔣宴幾個人笑話了兩三年,後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