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東西,總是能輕易的將他的怒火一下子消失得乾乾淨淨,而且,嚴格算起來,秦曉陽還是他的媒人,要不是這個小東西使炸,他也認識不了語柔,正在想著想著,已經橫躺在他腿上的秦曉陽,舉起腳丫子直往秦子墨嘴裡蹭,秦子墨一把握著他的腳丫子,怒罵道。
“看你的電視!”
“哐……”
一聲輕響語柔正端著一盤菜放在了餐桌上,看到秦子墨兇陽陽,語柔瞪了他一眼,秦子墨立即現出一幅無辜的模樣,語柔笑眯眯的走到沙發前,俯下身子,抓著陽陽正在秦子墨臉上蹭來蹭去的腳,笑著說道。
“陽陽,你想讓爸比吃你的腳啊!”
“嘻嘻……”陽陽撅著腳丫子,蹭語柔的臉蛋,語柔愛憐的捏了捏陽陽的臉蛋,在他的小腳丫子上親了一個,轉身回廚房,開始忙了!
手機的震動讓秦子墨停止了和陽陽的打鬧,起身拿起手機,一看號碼,頓時劍眉輕蹙,看了看廚房,走進臥室,關了門開始接電話。
“怎麼樣?”
“語柔的花店雖然有裝攝像頭,但是那殺手帶著帽子和墨鏡,還真不好認,目前只知道他的脖子似乎有一條刀痕,楊警官已經嚴密監視出入境,所有要出境的人都會接受嚴密的檢查!”
“梁興的手術已經成功了,命算是救回來了,不過,三天後過了危險期才算真的沒事,那一刀刺得很狠,如果是語柔的話,可能當場斃命!”
秦子墨聽到這句的時候,只覺得從腳底猛的升上一股冰涼的氣息,讓倚在視窗的他有些站立不穩,後怕,想著就覺得後怕,如果是語柔,如果是他的語柔,那一刀,她柔弱的身體,是絕對擋不了那深深刺入的一刀!
“事情到目前為止,我們並不認為此事跟梁興有關係……幕後主使還在查探!”
“楊警官一定要放長線吊大魚,我們現在也不能採取行動,但是已經聯絡了澳洲的黑老大,他回派人來臺北幫我們暗中查案!這不與楊烈文相沖突!”
“還有一件事……”王軒的語氣突然間從嚴肅到為難的一個轉變,聽得秦子墨俊臉一寒,冷聲急促的問道。
“說……”
王軒的心顫了一顫,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但是今天瞞了秦子墨,明天恐怕也瞞不過,只得硬著頭皮,單手撐在牆上,低聲說道。
“語柔似乎已經知道蕭天明是她的未婚夫,而且蕭天明還帶她去過自己的家裡,你和宮騰佳麗在一起吃飯,他也帶著語柔去了,好像就坐在你們的對面,就是中間有一道瀑布的對面!”
“什麼?”
秦子墨咬牙切齒的吐出二個字,握著電話的手陡然一緊,極力的刻制住心中冉冉不斷上升的怒氣,在臥室裡來回爆走,一拳打在牆上。
“這個該死的男人,難道他還想搶回語柔嗎?”
“我看是有這個可能,他看起來很愛語柔,而且從各方面看,他更有利!”王軒聽著秦子墨的爆怒,皺了皺眉,輕聲答道。
“他怎麼有利了?”秦子墨重重的坐回床上,魁梧如虎形的身姿與滿身的爆怒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王者之氣。
“你現在可是有未婚妻和有陽陽媽咪的人呢?”
王軒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雖然他明白,秦子墨也是莫名其妙的捲入其中,可是外人可不這麼看,最近張玉瑩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如果不是秦老爺開獨家專訪嚴厲斥責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恐怕會被有心人拿來說事!
只不過,現在這個社會,你越是辯解,人家越是認為你有戲,所以秦家在做過一次專訪後,隨即在暗中打壓,也懶得正面回應,八卦新聞,永遠都是那麼時尚的!
整個臺灣的八卦幾乎都被他們壓住,唯獨那家報社到現在還在頑強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