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不可能沒有一點時間,連吃飯的工夫都沒有。誰聽了也不會相信,還得上趕著找他,是有些不夠哥們意思。就是當了縣長也得吃飯,他就沒有哥們了,就沒有知心朋友了,當了大官誰也不理,這是玩當官的派頭,對別人可以,對哥們朋友不能這樣。
“我這還叫官,說白了是個小小負責人而已。充其量是過去生產隊小隊長,連隊長都算不上,具體工作還得幹。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哪樣不考慮到也不行。”潘學亮笑著說。
“你還幹什麼具體工作。”李鐵成說。
當上了所長,所有工作吩咐手下去幹就行了,只要所裡的活一派完,等於萬事大吉,全天工作算是齊活,然後辦公室一坐,茶水一泡,老闆椅上一仰。看看報紙打打遊戲,高興了下去轉轉走走。中午走到哪吃到那,熱炕頭一坐。小腿一盤,燙上一壺小酒喝起來,暈暈忽忽睡個覺,下午濤聲依舊,多麼自由自在的事情,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
“你當官就是這個樣子,你大小也是個經理,天天這樣給老闆幹活,我看不出三天常老闆就會讓你下崗。”潘學亮逗他說。
“我們還算個官,都是給常老闆打工,不幹活咋行,還用得了三天,不出半天就會讓我走人。”李鐵成說。你們是國家正是單位,在編的國家幹部,端的是鐵飯碗,自然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叫打工,端的是泥飯碗,掙的是老闆的錢,有一天算一天,你們叫國家職員,拿的是國家俸祿,旱澇保豐收,根本沒有可比性。
“大同小異都是一樣,沒有任何區分,只拿錢不幹活的好事根本沒有,誰都得靠賣力氣吃飯。”潘學亮說。
“當然和我們不一樣,你是個所長,純純粹粹的一把手,大小事你說了算,指指揮動動嘴不就行了。”李鐵成說。
“這可不是以前的時候,以前不知道這些事情,當個副手有所長安排,他說怎麼幹就怎麼幹,什麼心不用操,只要幹好就行,其他什麼都不去考慮,現在可不行,不光是幹活,什麼心都得操。”潘學亮說。
“不要總說這些,工作是得幹,可是哥們感情不能忘,找時間大家再喝一頓。”魏大海說。
“說句實話,這幾天實在沒有時間,剛剛走馬上任,好多工作要理順,也根本顧不過來,等過了陣子消停下來,請大家熱熱鬧鬧地吃一頓。”潘學亮說。
“這才像回事,你高升了,讓大家也沾沾光。”魏大海說。
“那你還要拿好酒,就象今天這樣,不怕窮得當褲子了。”李鐵成笑著說。
“沒有問題,不過這也得分是誰,只要他請客,我拿什麼好酒都沒有意見。當上了所長,應該好好巴結他才對,有事的求他的時候也好說話,現在當官的就是這樣,平時靠聯絡感情,說白了叫感情投資,到時候才能幫得上忙,臨時抱佛腳絕對不行。”魏大海說。
“那都是官場上歪理,咱們哥幾個情同手足,算得上是知心朋友,絲毫沒有屬外,只要有求於我的地方,能辦到那是絕對幫助辦到。”潘學亮說。
“這才叫哥們,才是真正的哥們,為了哥們乾一杯。”魏大海舉杯說道。
“這次競聘是不是很激烈?”徐峰問。
“當然,筆試過後是參加競聘演講,然後由評委打分,參加競聘的人又多,可以說是過五關斬六將,總共才十多個崗位,上下幾百號人,這是個機會,誰不想參加竟聘,你說能不激烈。”潘學亮說。
“其實我看參加競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