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對方不再進一步舉動,霍青風才發覺自己的手抵在對方的胸膛前,只是被這麼注視著,脖子都熱了,有些不自在地瞥開視線,聲音有些不穩,“……其實,我一早就想問了。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香氣?”
是一種,他每次聞過,都會情動的氣味。
聽罷,彼岸扣著人家後脖子的手終於鬆開了,淡然的臉色帶著揉和,“我並未聞到。”所以說,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腦一歪,用力嗅了幾下,“有啊,誰說沒有?很香的!每次聞到,都叫人……呃,就是那個,有點衝動的感覺……你別這樣看我啊,我說的是實話,這……你不能就此認為我很好,色好嗎?”
彼岸只看著這手足無措之人的狡辯,平行的嘴角微微往上揚起,“不會。”他說,“興許,是雄性的味道。”所以,自己聞不到,而發,情的物件卻可以。
“呃……哦。”霍青風似懂非懂,也許是真的覺得好聞,霍青風又湊上去聞了幾下,“說真的,你獸身……嗯真身時,味道更濃。”像是想直敢什麼,倏然往後仰去,“我之前所中情毒,不會就跟這個有關吧?”
向來坦蕩的彼岸,此時有一絲的……心虛。
將視線稍稍移開,“……。”
“你剛才為什麼有一瞬的凝住?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撇開了視線?”霍青風發覺了這男人舉動,“不會真有關係吧?”可是,如果真有關,為什麼與他做過之後,毒就會被解而不痛苦了呢?
按理說,不應該加深毒素嗎?
難道,是……以毒攻毒?
倏然睜大了雙眼,“若是當時你沒出現,我真會中毒而死嗎?”
彼岸大俠此時的視線,移得更開了。
覺得衣領被猛然抓去,“大俠,告訴我呀。”
彼岸回視,沒看到對方氣惱,心頭有些疑惑,他以為這人知曉了,會生氣的。他此時身體虛弱,再氣火攻心就不太好了。
伸手撫上那張疑惑的臉,“你不會死。”彼岸的聲音空靈卻有些沉,他不會讓這人死的,“在你未毒發之前,我必會找到你。”
一愣,“為……什麼?”當時,這人不是不記得自己了嗎?
“氣味,你身上,有我的氣味。”當然,彼岸所聞到的與霍青風聞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一個是氣息。
一個是氣味。
自是不一樣的。
“也許我不記得那兩月之事,但,只要你身上帶著我的氣味,不管如何,我仍會被指引到你身邊。”不管是偶爾還是必然,對彼岸來說都是一樣,只要最終會到這人身邊。
手順著臉頰滑下,捂在耳脖子之間。
“……那,即便不是我,如果……我是說,如果當時你救起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仍會……”仍會發生同樣的事嗎?如果是那樣,那此時待在這個男人身邊的便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個陌生人的,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或是,他的同類?
想到了些不該想的,霍青風鬆開了男人的衣,雙手撫上他的手臂,而然攀握著,斂下眸子垂首,“是否,是雌性同族……更好?”
那樣的話,就不會有什麼人妖殊途的擔憂了,也不必念著百年之後便各不相識了,而且……他還可以有後代。
越想,心頭就堵得越厲害,心裡越難過,就越加的胡思亂想……惡性迴圈著。
“青風擔心什麼?”彼岸看著斂了眸垂首之人,看不見其的神情,所以有些憂,也有些……期待?
感覺到被抓的手臂上的力道重了幾分,彼岸並未有掙脫回來,甚至完全不在意,那一點力道不會弄疼他,即便疼了,他亦不會將這人推開的。
“我……不擔心。”霍青風的聲音本就虛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