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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許飛身邊的鬼行者,卻是發現他的身上猛然間爆發出一團淡淡的金光,隨後就好像是長鯨吸水一般,許飛的身體已經將那光芒給完全的吸收殆盡。
“小飛……”鬼行者心中大駭,臉色微微一變,在他的腦海中,眼前的這片空間中,許飛的就好像是根本沒有存在一樣,但是眼前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就在自己的身邊,那種怪異的感覺,讓鬼行者心裡感覺到矛盾無比。
“這……”鬼行者伸出去拉許飛的手在接觸到許飛身體的同時,頓時就僵硬了起來。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臂就好像是伸入到了虛空之中一樣,手掌沒有絲毫阻力的從許飛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饒是鬼行者見多識廣,忽然遇到這種怪異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驚駭之色,輕撥出聲,但是他畢竟是一名高手,在加上許飛情景傳授過他關於太極的心法,所以他很容易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他臉色一整,守在許飛的身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許飛手中那個令牌。
令牌上的光芒此時才緩緩的消散,一下子就恢復到了原來的那中摸樣。
而此時,許飛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他眼前,一座高大百丈的巨型宮殿,遠遠的看不到盡頭,而在許飛目能所及的地方,就除了眼前的這個宮殿那巨大的大門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層朦朦朧朧的白霧籠罩這,使人看不清楚它的本來面目。
在宮殿的大門之前,四根幾丈粗細的玉石柱子屹立,每一根柱子上面都是雕刻這一隻奇怪的猛獸,張牙舞爪氣勢,鋪天蓋地的朝著許飛洶湧的壓迫過來。
許飛冷哼一聲,哪裡會被這種氣勢給壓迫,兩手背在身後,神識瞬間就化為了一柄霸烈的長刀,對著那兇猛的氣勢狠狠的撞擊上去。
轟,一聲來自於靈魂之中那震天的響聲乍起,那長刀狠狠的將眼前那幻化出來的幾隻猛獸給劈的粉碎,但是那神識所化為長刀,卻是有了一個細如髮絲一樣的裂痕。
許飛身軀微微一搖晃,嘴角一絲絲血水留下。
他抬起雙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宮殿,擦了擦嘴角,忽然間輕輕一笑,就好像是之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哪些事情一樣。
雙眼淡淡地掃過那四根石柱上面的猛獸雕像,許飛的雙眼在看到某一根柱子上的雕像的時候,略一停頓,便已經轉移了開來,這一幕若不是有心人注意的話,定然就不會注意到許飛的這個動作。
在那石柱的後方,一扇高有七八十丈,寬有二三十丈的玉石雕刻而成的大門,恍若一個巨人一樣,站立在許飛的面前,是那般的高大。
這個宮殿,無論何處,都是用潔白的玉石切割而成,那牆壁之上,雕刻著一朵朵精美的花紋,看那花紋的痕跡,一絲不苟,鏗鏘有理,就不難想象這玩意絕對是一個巔峰級別的大師級人物才能夠雕刻出來這麼精美的花紋。
更重要的是,那花紋的上面,竟然還是散發著一種肉眼可見的乳白色光芒。
在許飛的腳下,是一級一級的臺階,筆直的通向了自己眼前的那巨大的宮殿大門。依稀間,還可以看到那大門的上方,有著幾個模糊不清的大字。
但是就這一點點的距離,許飛的神識竟然都無法看到那幾個大字究竟是是什麼字跡,尤其是自己之前的神識已經稍微受了一點輕傷,此時,那一層薄薄的霧氣,對於許飛來說,就好像是隔著幾世輪迴一樣,讓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許飛心中的驚駭之色可想而知,要知道自己就是被那個令牌無意中給吸收到裡面,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令牌之中,竟然會有這一次宏大的一個建築,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