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聖知道，喝了酒之後的阿蠻，會很猛，戰鬥力會成倍數的增長。

只是他沒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

那種單純用力所打出的拳頭，怕是自己也接不住。

不過他轉念一想，苦笑一聲，自己所擅長的，又不是力。

而是……玩刀！

想著，關聖朝著湖泊對面的殺老八望去。

“你叫什麼名字？”關聖質問道。

“殺老八！”

這位九陽神宗的第二大強者，並沒有故意隱瞞自己的姓名。

他覺得，這樣是對對手的尊重。

關聖點點頭，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你這麼強，想來，二十多年多年前，也殺了太極神宗的不少人。”

殺老八自嘲一笑，搖了搖頭：“你錯了，並沒有，那時候我還在閉關，沒有加入那場戰爭。”

聽到這話，關聖眯起眼：“我不相信。”

殺老八能理解：“你可以不信，這是你的權利，另外，就算你信與不信，你我之間，也避免不了一場戰爭。”

“但是，在開打之前，我有些話想與你說清楚，首先，九陽神宗參與四大神宗計劃滅太極神宗之事，並非本意。”

“引導這場戰爭的，乃是太上神宗，而八卦神宗和兩儀神宗本就順應天道之意，所以，這三宗早已達成了聯盟，我九陽神宗，只是被逼到了火烤架上，若是和太極神宗站在對立面，九陽神宗處境非常危險。”

“九陽神宗在五大神宗當中，實力算是最弱，當年，三大神宗說了，若是九陽神宗不配合，就先滅了九陽神宗，再滅太極神宗。”

“我等想過，向太極神宗求助，但那時候，根本來不及，三大神宗的人只給了我們九陽神宗當場考慮的時間，我那時還在閉關，師兄因為壓力，只得答應。”

“而答應下來的結果，便是即刻帶領九陽神宗所有弟子，在那一天，滅了太極神宗。”

“也就是說，滅太極神宗之事，我九陽神宗是當天知道的，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選擇。”

“……”

作為一名強者，殺老八有自己的原則。

可這話，卻讓關聖不屑。

“你說的，真是廢話。”

“你九陽神宗不得已而為之，可你們派出天才弟子，在不久前前往立堅，勾結羅柴德氏族，讓世俗龍安一組數百名情報人員殞命街頭，這也是有人逼你們？”

“在荒域，你九陽神宗的弟子要殺我，這也是你們逼的？”

“殺了，就是殺了，手上沾過鮮血的人，就算是洗了一遍又一遍，一樣無法洗清他的罪孽。”

關聖不是那種慈悲心腸，他曾以冰冷的內心而著稱，此刻，這一戰，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太極神宗，是為了那些記憶中不斷回憶的亡靈而戰。

同樣的……

他也是為了，這個世界而戰。

聽到關聖的話，殺老八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笑了笑，淡淡道：“我就知道。”

“所以，我也沒想著能奢求你的原諒。”

“我知道你，太極神宗至今，唯一一個活下來的餘孽。”

“以前，四大神宗稱你為妖童，你身上的禁咒，乃是天道的詛咒，在四大神宗的認知中，凡是被天道所詛咒的人，一出生，就該死，而不是被拯救。”

“你們的身邊，伴隨著死亡，任何接近你們的人，都會受到無窮無盡的傷害，這一點，太極神宗的滅亡，已然證明了。”

“我雖然憐惜九陽神宗被迫的決定滅了太極神宗，但，像你這樣的人，我是不介意殺死你的。”

“只可惜，龍國世俗的守護者軒轅氏族沾染上了你的因果，看來，不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