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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體本有自我修復的功能,只是當所受的傷太過嚴重的時候,這種自我恢復能力便顯得極為緩慢。當黃羽翔強大的真氣湧到司徒真真的體內,立時激起了司徒真真身體中生命的潛能,結合著生機盎然的“抱朴長生”真氣,一點點修復著身體之中受損的經脈。
真氣流經丹田,立時另有一股暖氣勃然而發,融入了黃羽翔的真氣之中,正是少林大還丹的藥力。在這兩股力道的作用之下,司徒真真已是“嚶嚀”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情景從模糊到清晰,黃羽翔那張讓她在黑暗中思念了幾萬遍的俊臉已是出現在了她的眼簾之中,“夫君——”司徒真真輕輕喚了一聲,眼淚卻是滾滾而下。
“傻真真,不要哭了!”黃羽翔側躺在她的身邊,道,“我就在你的身邊!”
“夫君,我想抱著你,可是我的手用不了力!”司徒真真可憐兮兮地道。
黃羽翔一手按在她的命門,一手抵住她的丹田,道:“真真,你的傷還沒有好,自然不能動彈了!現在夫君在替你治傷,你腦子裡不要想別的事情,只專心順著夫君的真氣,想著自己馬上就能好了!”
“嗯!”司徒真真答應一聲,合上了雙目,隨即立時將雙眼睜開,道,“夫君,我可不可以把眼睛睜開啊!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也不知天黑天亮,只是每天等著張姐姐來餵我吃東西,才能猜到一天一天的過去。夫君,若不是心裡放不下你,還想再見你一面,我、我早就不想活下去了!”
“真真,好真真,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不管怎麼樣,夫君總會救你的!縱使下到地獄,我也會把你追了回來!”黃羽翔見她淚流滿臉的樣子,心中更生憐惜,道,“你便睜著眼睛好了,不過,可別忘了身體的感覺!”
司徒真真俏臉一紅,黃羽翔猛然想起兩人正處於最最親密的狀態,這句話一說,自是會讓她聯想到別的地方去,當下也不再解釋,免得越描越黑,只是專心將真氣輸送到她的體內。
因是心中沒有慾念,心思全放在了療傷,兩人這一折騰,足足有一個半時辰。而當黃羽翔將生命的種子釋放到她的體內時,司徒真真渾身都泛起了一層微帶青色的柔和之光,長長的呻吟一聲,手足一陣亂顫。
食指輕輕地彈動一下,到五指的抓緊,司徒真真驚喜地道:“夫君,我的手能動了!”她慢慢將自己的身體支起,不過才撐起一半,便已經倒了下去。
黃羽翔大喜,知道她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天,身體已經虛弱無比,爬不起身乃是正常之事。他知道司徒真真確實已是內傷漸去,心中不由得驚喜萬端,抱起司徒真真的嬌軀,在床上一陣縱躍。
只是轉轉折折花去了這麼多的功夫,卻是沒有想到,這治傷的靈藥卻是黃羽翔自己。
兩人興奮一陣,重又躺下,盡是說些綿綿情話。到得晚間,方才起身。司徒真真活動了一下手腳,雖然四肢無力,還不能自己行走,但想來只需休養個幾天,當能盡復舊貌。
當黃羽翔抱著司徒真真走到大廳之時,眾人早就在桌邊等著兩人。冬天下搖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厲害,從午後一直到現在,真是佩服!”轉頭對張夢心道:“好姑娘,這下你可以將‘清風醉’給我了吧!”
張夢心瞪了他一眼,道:“冬前輩,‘清風醉’被海若小師妹拿去了,你想喝的話,自己去找她吧!”
“咦!”冬天下頓時老臉失色,喃喃道,“老頭子還想多活兩年,可不敢去惹這個丫頭!”
“真真!”單、張兩女都是圍在黃羽翔的身邊,噓長問短起來。駱三元、秦連也向黃羽翔表示恭賀之意。
將司徒真真放到椅上,黃羽翔連連做揖,道:“多謝各位,黃羽翔感激不盡!”遊目一週,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