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聖地世家也不會如此的熱衷。”有修士說道。
“不用說,這小子是輸定了,就算他礦石有料,也不可能切出如此高價值的料子來,退一萬步說,他那破礦石能切出拳頭大小的料子,也不可能值上六千多。”有修士說道。
有人冷笑地說道:“那是他不自量力。自尋死路。跟公孫世家的弟子賭石,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也好,讓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長長記性!”
“是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動手?”公孫小術冷笑一聲,勝券在握,盯著朱丹冷森地說。
“你急什麼,我的礦石都還沒有切呢。”朱丹冷冷地看了公孫小術一眼,說道。
“好!”公孫小術重重地一哼,森然地說道:“本公子就讓你再活半刻。等會我會一刀一刀慢慢割下你的頭顱,讓你慘叫三天三夜!”
“你廢話真多。”朱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對刀師說道:“開切吧。”
刀師得到朱丹的允許之後,祭了石刀。開始切了起來,一陣沙沙聲音作響,拳頭大小的礦石是越來越小,都沒有出現半點的異樣,依然還是石皮。
“我都說了,這塊礦石是廢石,不用看了,根本就不可能切出什麼東西來。”有人見拳頭大小的礦石是越來越小,都不由說道。
而站在朱丹身旁的駱少傑不由冷汗連連,如果這礦石真的切不出料來。只怕朱丹是死定了。
當礦石切到拇指大小的時候,礦石竟然露出粉色的石質來。
“欸,這石質不像是石皮。”有人眼尖,也看到這石質與石皮不同,奇怪地說道。
“就算這石質不是石皮,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一下,這粉色的石質乾枯無比,根本不可能是什麼料。”
“還切嗎?”刀師手中的礦石只有拇指大小,石質不同於石皮。呈粉色。
“切,把粉石質切入杯子中。”朱丹淡淡地一笑。
刀師二話不說,把粉色石質切入杯中,刀師的刀功極好,切下的石粉是細膩無比。
“嘿。難道你這一點點石粉是仙料不成,還要用杯子來盛。不就是沁色的石質嗎?一文不值!”公孫小術看一眼粉色石質,冷森地說道。
“公孫公子這是說對了,以我看來,這的確是沁色的石質,根本就不是什麼料子,這塊礦石開裂,外界礦物沁入其中,變成了這個樣子。”有一位尋龍師也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時,拇指大小的礦石已經被切成了粉,裡面沒有任何東西,最後拇指大小的礦石只切下了小半杯的粉色石沫!
“什麼都沒有,我都說嘛,這小子輸定了,跟公孫世家的弟子賭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見礦石切完之後,什麼都沒有,有人大笑地說道。
“這小子太不自量力了,明明是不懂賭石,竟然敢挑戰公孫世家的弟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這年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是越來越多!”有人冷笑地說道。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認為朱丹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拿刀來!”公孫小術對身邊人厲喝一聲,面目猙獰地盯著朱丹,狠狠地說道:“本公子要親手一刀刀割下他的頭顱!”
“你急個屁,誰死誰活,都還未知呢!”朱丹冷笑一聲。
“小畜生,你想賴帳都沒門,眾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你賴帳!”公孫小術森然地說道:“就算這裡不能殺人,本公子把你拖出華山城去,一刀一刀把你割了!”
“麻煩你們倒杯無根水來。”朱丹冷笑一聲,不理會公孫小術,對刀師說道。
所謂的無根水,就是雨水,雨水從天而落,為無根。
“嘿,現在你想耍任何小把戲都已經晚了,今天你是死定了!誰來都救不了你。”公孫小術兇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