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煙花門,況且我也不姓月?”
“你不是。”
南宮蒼敖斷定他不是。
“我當然不是煙花門下,煙花門這點使毒的本領,也只夠拜我為師而已。”翹起嘴角,君湛然為能讓南宮蒼敖這般頭疼感到有趣。
“那你究竟師從何人?又是怎麼學了這一手用毒之法?還不快說――”幾次三番被他撩撥,南宮蒼敖是最喜歡追根究底的人,何況面前的人還是君湛然,按耐不住,一抬手將他的雙臂壓向兩側。
“再不告訴我,我可就要用強的了,”俯下身,他在他耳邊輕咬,“把你所有的事都告訴我,湛然……”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逼供
每每看到南宮蒼敖如此急切的想挖掘他身上的一切,如此毫不掩飾的表示出他心中的熱情與情感,君湛然便會由衷的露出笑意了。
“還不說?”看他笑著不答。南宮蒼敖便知道他是有意不談,要他心急。
雖然知道,他卻也不去點破,掌心往下,在君湛然的腰間摩挲,“看來……你是等著我用強?”
附耳輕語,雖是“逼供”,這逼迫之法卻曖昧至極,把身體的重量放下,逼近的唯有南宮蒼敖的呼吸而已,“如若是你希望,我自全力以赴,定然不能叫湛然失望才好。”
這話說的分外認真,在君湛然腰間滑動的手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滑向某個十分要緊之處,南宮蒼敖目色灼灼,盯著他的眼神好似要將他吞吃下去,俯身就要將他的衣物扯開。
君湛然哪會在這時候叫他如願,一反手按住他蠢動的大掌,“你若不亂動,我便告訴你。”
“好,我不動。”南宮蒼敖一口答應,但從他臉上的神色來看,倒像是有些遺憾,君湛然看了他一眼,笑容變得詭秘起來,忽然反客為主,一手陡然往上,只聽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你可是答應我不動的,不能食言。”在南宮蒼敖有所動作之前開口,君湛然的手指緩緩挪動,欣賞著南宮蒼敖染上情慾之色的面容,也看到他瞬間變得凌厲,繼而又開始發燙的眼神。
“差點忘了,一開始便是你這絕不容許自己處於弱勢的脾氣讓我另眼相看。”南宮蒼敖知道自己一時不察掉進君湛然的陷阱,喉間上下滑動,嗓音已低啞起來,“你還真是喜歡禮尚往來……”
“便宜不能總讓你佔了。”緩緩答話之人目色發亮,幽幽的暗光有種別樣的魅力,南宮蒼敖本想食言一回,卻因為眼前所見而作罷。
見他果然不動,君湛然的手心繼續移動,聽到更多的喘息之後,口中才慢慢說道:“世人總以為我遇到過什麼隱世高人,要不然就是另有奇遇,其實我所學的全都來自一室秘籍。”
“什麼秘籍?一室秘籍又作何解?”難得南宮蒼敖在如此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君湛然看他身體緊繃,臉上早已被慾望之色染遍,呼吸也是一頓,“我所在之地,除了日常所需別無其他,唯有一室秘籍,各門各派,各路絕學,另有一冊毒經……”
掌心發燙,那熱度似乎從手心裡直往上蔓延,君湛然的臉頰也慢慢熱紅起來,“你要問我師從何人,不會得到答案,我本沒有師傅,也沒有所謂師門,我只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埋我的土是松的,我從埋我的墳裡爬起,便昏了過去。”
要不是身體的某一部分好似要脹裂,南宮蒼敖定會追問,毒經是從哪裡來,君湛然昏厥過去之後又遇到什麼,但如今他只能深深吸了口氣,啞聲催促,“繼續……”
“是繼續說,還是繼續這裡――”裝作不解,君湛然微微睜著眼,手上使力,抬眸便與往下注視的視線對個正著,那火辣辣的眼神像一把火,騰地將他渾身的燥熱引燃。
“都繼續。”嘶啞的語調已經不穩,南宮蒼敖從未如此不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