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用雪碧對著HAUTBRION節省多了。”
“我也這麼覺得,可是你這裡不準自帶酒水。”以陌一臉委屈,服務生嘴角抽得更加厲害了。
“你是刷卡還是付現金?”
我不想付行不行啊?以陌在心裡嘀咕一聲。一瓶子葡萄汁加酒精就要四千,那簡直就是搶錢啊。
“這位小姐,看來我們只能交給警察處理了!”
旁邊的鋼琴似乎到了高潮,蓋過了服務生的聲音。一連串的音符響起,又歸於死一般的寂靜。
服務生和以陌都被這突然揚起的琴聲駭住了,他們扭過頭,看向琴師。
琴師,在黑色的鋼琴邊抬頭,他站了起來,從燈光深處走向以陌,除卻光華,他的身影逐漸清晰。
“我一定是喝多了。”以陌喃喃自語,為什麼她覺得那個男人……好像陸韶遲?
“這位小姐今晚的消費,全部記在我賬上。”
“是,陸先生。”
聽見陸韶遲這麼說,服務生對以陌的態度立刻恭敬了幾分。有錢人的確是有奢侈的資本,這不叫暴殄天物,而叫生活情趣! 。 想看書來
第十九章 一城晚風(4)
“陸……韶遲,你怎麼會在這裡?”以陌晃了晃暈暈的腦袋,她一定是在做夢。
“我一直都在這裡。”韶遲扶住了醉醺醺的以陌,她憨態可掬的模樣惹得他微笑。
“我肯定是醉了。”以陌咬牙切齒,將身體全部重量交給他,“琴師怎麼會變成韶遲呢!陸韶遲,我發現我醉了的時候看你,你……特別的帥。”
“是,你醉了。我也醉了。”他打橫將她抱起,她沒有掙扎,安靜地躺在他懷裡。她的臉微微發紅,低聲呢喃著,時不時地還抱怨他不曾告訴她原來紅酒是這麼貴的。陸韶遲輕聲笑著,若他不在,恐怕她真要跑單了。安以陌,真是個迷糊的女孩。他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
……
以陌的酒品很不好,喝多了就胡言亂語。HAUTBRION的後勁很足,之前她還只是臉上發紅,現在就已經完全醉了。陸韶遲抱她去客房,她在他懷裡掙扎呢喃,片刻都不肯安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她扯亂的領帶和襯衫,韶遲尷尬地笑了笑。服務生大概第一次看種場景,努力地憋著笑意,恭敬地領著他去客房。
“雲暮寒,你為什麼要去首爾。為什麼要不辭而別?為什麼要幫金棒子來欺負我?” 以陌抓著陸韶遲的領子,含糊不清地問道。陸韶遲身體一僵,眼神黯淡了幾分。
“我不是雲暮寒。”陸韶遲淡淡地糾正,雲暮寒,他在心裡重複著這個名字,眼中溫柔不再。
“你不是雲暮寒,你是安以陌!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稻根藤鹿先生!哈哈。”陸韶遲皺了下眉毛,這丫頭真是醉糊塗了。
以陌見他不答話,皺著眉頭沉思起來。過了片刻她又說:“安以陌,你這樣是不對的,你為什麼不說話。你這個笨蛋,你居然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歡誰。看到雲暮寒你難過,陸韶遲走了,你又總是想起他來,你心裡不安,恨不得也飛到美國去。你明明就動心了,還傻傻地不承認,你真是個大笨蛋。”
陸韶遲輕輕搖頭,懷中女子紅著臉蛋,嘟著嘴巴,一本正經地模仿著自己說話的語氣,讓他哭笑不得。以陌歪著腦袋打量著他,見他一直不說話。她氣惱地將眉頭擰成了老太婆。
“安以陌,你太笨了,我決定不喜歡你了,不陪你過中秋了。聽著,我稻根藤鹿,不要你了。”她撇了撇嘴,用手指捅著陸韶遲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醉酒的緣故,她說話顛三倒四,可陸韶遲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勾了勾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他不得不承認,以陌剛才那番“表白”他很受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