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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對那白袍人,查到了些端倪,事關重大,不敢私自做主,又找不到總鏢頭,只好每日在這等候。”

楊驚濤剛從風雨中過來,冷得渾身發抖,轉了轉眼珠道:“張老鏢頭不急,且先讓我更衣,再去暖和暖和,你再慢慢向我道來也不遲。”

“唉呀,屬下真是大意,看這事情把屬下急得連總鏢頭還在受著寒冷都忘了。”

“這不算什麼,張老鏢頭不也是為鏢局操心嘛,再說你又不是下人,這些瑣碎之事,哪裡能讓你操心呢?”

楊驚濤說完,先換了衣服,讓下人在正廳內設了個大火塘,叫來了鏢局內主要的幾名鏢頭鏢師,一同商議那“神秘人”的事。

眾人來到,紛紛問起田俊海的傷情。

楊驚濤是個“聰明人”,機警地回答道:“謝謝眾位兄弟的關心,我三弟的傷情,巧遇江南一位世外雲遊高僧的醫治,已無大礙,只是因為那高人的囑咐,不便透露更多,還望各位諒解。”

“總鏢頭哪裡話,何談諒解?我兄弟眾人中,哪個不知總鏢頭說話算數,我等就是有天大的好奇,也不敢為難總鏢頭,得知三總鏢頭腿傷有治,屬下等真乃高興。”王鏢師理解地道。

王鏢師的話,眾人都連連贊同。

楊驚濤眼珠一轉,道:“各位兄弟的理解,楊某謝了,今天讓大家前來,主要是為了商討追查婚禮那天的兩位神秘人之事,還望各位兄弟齊心協力,找出個有用的法子,方才進門時聽到張老鏢頭說,他已經查出些端倪,那就由張老鏢頭先說說吧。”

“總鏢頭,近幾日來,那黑衣人倒也沒什麼收穫,不過那白袍人,屬下經過多方面打聽,幾經思量倒有些眉目,只是……。”張天柱道。

“張老鏢頭,不急,慢慢說來。”楊驚濤道。

“只是不敢肯定。”張天柱急道。

“張老鏢頭,不急,說說無妨,張老鏢頭方才急著有話要說,現在怎麼了?有話便說就是,自家人,不礙事。”楊驚濤道。

“老夫,前幾日發現了些問題,又不敢擅自決斷,急著等總鏢頭回來,這才急了,但後來想想這事又沒有十成的把握,這才不敢胡亂憑藉些道聽途說和猜測說話。”

“張老鏢頭,慎言慎行,君子風度,我們都得學學呀,不過自家人議事,計較不必太多,不防直說吧。”

“總鏢頭,張老爹一把年紀,腿腳不便,他能知道什麼,不然怎麼不說出來?”那李鏢師等不急地道。

“李鏢師不能這樣說,張老鏢頭,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也是鏢局的大管家。”王鏢師喝道。

“大管家,我們兄弟,在外面拼命,他卻在家悠閒,不就是個管賬的嗎?比起我等眾兄弟,他算個什麼東西”李鏢師道。

“各位兄弟不要爭執,楊某自有評斷,張老鏢頭雖年紀大了,但年輕時也為鏢局立過無數汗馬功勞,記得三十八年前,楊某都還是不管事的個孩子的時候,張老鏢頭就已經為鏢局風風雨雨,兩肋插刀了。當時我鏢局剛落戶大義寧國,當時這大義寧國還是南詔國的後期,楊某不過五、六歲,當時的時局比現在還亂,家師也正是看重了這點,覺得那些有錢人在這種情況下,更會把值錢的東西託於鏢局,才到這裡來開了這家鏢局,但山賊強盜也正因為如此,更加猖獗。記得第一單生意,是一戶土司,為了躲避戰亂,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帶有質疑的將一批貴重物品託於我鏢局運送到四川,然後由他們自己負責藏起來,等事情過了再運回來,而談成這筆生意的正是張老鏢頭。也正是這筆生意,在半道上出了岔子,連家師都被山賊擄掠了去,張鏢頭不顧個人安危,單槍匹馬,殺進那賊窩,不但救出了家師等三十餘人,還巧妙地和解了那幫賊人,要回了貨物,讓他們從此成了我們路上的朋友,當張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