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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部分

你至少要認同這個現代化社會,並且在這個社會體制裡用雙手來養活自己。而那些無法適應和接受現代化工業社會,依靠領救濟和吃福利來維持生計的傢伙,只能說是對現代社會沒有用處的廢人,與那些遊手好閒、好逸惡勞的流氓無產者並無差別,必須經過嚴厲的強制教育和勞動改造,才有資格成為勞動人民的一分子不勞動者不得食,窮人並不等同於勞動人民,再怎麼可憐和落魄的乞丐小偷,同樣也是社會主義革命的打擊物件!至於那些依靠暴力犯罪和煽動反科學迷信來謀生的傢伙,更是挖掘現代工業化國家根基的害蟲,有什麼資格活著浪費地球的資源?

這條標準不僅適用於外國人,對中國人也是如此。當年的中國人如果一直軍閥混戰、政治黑暗,如果一直固步自封抱殘守缺、堅持迷信思想、拒絕接受現代工業,如果始終把科學技術看作奇技淫巧,不願意向西方低頭學習、改革自身,那麼就活該在馬爾薩斯人口陷阱和外敵侵略的夾擊下亡國滅種!

雖然不符合政治正確的道德邏輯,但是鐵一樣的殘酷現實,從來不是小清新和偽聖母的幾句歲月靜好、小民尊嚴,就可以否定掉的。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時代的洪流永遠不會憐憫任何一位落後者。正如當年的大清和民國,不管再怎麼乞憐、哀求、談判、申冤,那些打著道德、文明、平等、人權幌子的帝國主義列強,也不會受到感召、鬆開屠刀一樣,在人口爆炸危機中掙扎的非洲、中東和南亞的第三世界國家,也必須自己想辦法自救,而不是坐著哭訴天道的不公,然後把責任一股腦兒地推到別人身上對於這樣的無賴傢伙,我只能說,你既不肯自救,又不肯去死,真的很讓人為難啊!”

說到這裡,郭政委忍不住嘆了口氣,沉吟片刻,才再次開了口,“……二戰之後,工業社會物質財富的生產和集中,達到了這樣一種程度:它令某類人產生了一種幻覺,即人能活著是正常的、理所當然的,人活著就應該是幸福的,不會因資源短缺、天真無知、性別、飢餓、疾病而夭折腐爛。

尤其是冷戰之後的這些年來,某些知識分子的幻覺還要更進一步,以為所謂的溫飽、安全、財富、休假,包括環境都是天賦的,如果沒有享受到的話,一定是政府的錯,只要上街鬧一鬧,就什麼都有了。

而且,他們明明沒有創造多少財富,卻憑藉道德上的話語權,打著各種看似充滿真善美的光明旗號,強迫別人捐獻各種東西,也不管對方的家底是否承受得住。說真的跟邪教斂財也沒多少差別。

可是,事實上,這些所謂的仁慈和善良,往往卻是各種引發災難的罪魁禍首。比如在進入二十世紀之前,非洲和中東的人口一直沒有爆炸,並不是因為那時候的黑人和阿拉伯人不能生,而是疫病流行、嬰兒夭折率太高,最高甚至能夠達到三成至六成,於是把高出生率又給拉了回來。但是,二戰之後,隨著醫療條件的進步,還有各個國際組織的慈善醫療援助,這些地方的嬰兒夭折率一下子降到了千分之幾,而出生率卻沒有相應降低,於是人口就開始好像坐了火箭似的暴漲。建國前期的中國,也經了這一程序。

但是,後來我們透過計劃生育等很多痛苦的手段,硬是把中國的人口出生率給壓了下來。而非洲人、阿拉伯人和印度人卻沒有這麼做,結果就是他們的人口繼續暴漲,已經到了連戰爭和艾滋病都壓不下來的程度。比如波札那的艾滋病患病率高達百分之四十,死亡率堪稱喪心病狂,但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