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傅廷臣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彈奏出幾個簡單的音符,“試試看。”
溫暖嘗試著彈了一下,不過始終不得要領。
“你的手法不對。應該是這樣。”傅廷臣一邊糾正她,一邊將她圈在懷裡,大手輕輕包裹住她的小手。估肝雜血。
被他用這種親密的姿勢手把手的教,溫暖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快要破百。
他的聲音,他的氣息,餘音繚繞一般,擾得她心神不寧,她更沒有辦法好好學了。
又試了幾次,依舊效果不佳,溫暖有些洩氣的說:“我可能真的比較笨,沒有音樂天賦。”
“別這麼說,你可比趙寶樂好多了。”
“寶樂?寶樂很聰明的呀,她學東西特別快,就是做什麼都不太用心而已。”
“暖暖,你跟她是怎麼成為好朋友的?”
“唔,我最早和寶樂在同一個劇組拍戲,我們倆都演丫鬟。因為我們不起眼嘛,有時候會遇到很多不公平的事情,有一次我被劇組的女演員欺負了,寶樂替我出的頭,為此我們倆還都丟了角色,不錯從那以後,我們就成為特別好的朋友了。”
“我看她不是為你出頭,是自己想打架了,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暴力女。”她打任美美那次,實在讓他“記憶深刻”。
“不是啦,寶樂性格很好的,也很堅強,都不怕吃苦,你看這次為了節目還受了傷。”
聽她主動提到這件事,傅廷臣眼神微微一閃,略顯猶豫的說:“有件事,我想讓你幫忙……你跟她關係那麼好,能不能勸勸她,讓她不要再繼續參加那個節目了。”
溫暖遲疑的沉默著,良久,低聲說道:“其實,你今天叫我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件事,對吧。”
被人戳破心事,傅廷臣似乎有些難為情,但還是為自己辯解道:“其實,不全是因為這件事,只是覺得恰好你和她關係不錯,她或許能聽你的。”緊接著,又怕她誤會似的,補充道:“不過你別多想啊,我可不是因為她受傷才這樣,我就是不想讓她繼續丟我們傅家的人。”
在一瞬間,溫暖好像什麼都明白了,卻又什麼都不明白。
她並沒有多想什麼,他這麼此地無銀三百兩幹什麼?就為了讓她說服寶樂退出那個綜藝節目,帶著她玩了一天,他是真的厭惡寶樂,還是在乎?
溫暖微微垂眸,儘量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失落,輕聲說:“好的,我會試試看,不過她會不會聽我的,我就不能保證了。”
傅廷臣見她答應了,一時高興的有些忘形,“太好了,你是寶樂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一定會聽你的!”
溫暖見他高興的樣子,嘴角一咧,強迫自己笑起來,可是為什麼心裡,卻那麼苦澀。
*
溫暖雖然心裡覺得悶堵,不過還是按照傅廷臣的交代,來到醫院,準備勸一勸寶樂。
到了寶樂的病房,看到她正靠在床頭玩遊戲,笑著說道:“看你的精力,感覺恢復的不錯呢。”
寶樂看到好友來,頓時大喜,“暖暖,你終於來看我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有多無聊。”
溫暖在床邊坐下,關心的問道:“傷好的怎麼樣了?還疼嗎?”
“好多了,醫生說再休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了。”
“真是沒想到,參加一個綜藝節目就把自己弄到醫院裡來,要我說,你還是從那個節目中退出來吧。”
“可是,我不捨得啊,我為這個節目投入很多,也從中得到很多,我真的不捨得離開。”
溫暖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不捨得,是因為皇朝嗎?”
寶樂一聽“皇朝”二字,頭都要大了,語氣無奈的說道:“我在家被那倆兄弟唸叨就快煩死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