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你的諷刺很有警世意味,我保證不濫情專心一致,你可以告訴我她的下落吧!”他只想找到她,問她把心放在哪裡。

他不糜爛、不墮落,有正當職業,執起正義之劍掃除惡龍,拯救落難美人免於醉酒之苦,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大可明言,何必一走了之?

至少有件事他還挺有自信的,她嬌喘的呻吟聲顯然十分滿意他的表現,抓得他後背隱隱作痛,多日來未結痂仍留著痕跡。

他是故意不上藥又泡在水裡讓傷口更嚴重,好藉著疼痛來證明那一夜不是作夢,他的確和夢中仙子上床了。

可是這夢也未免太短了,回味再三仍是不過癮,不將實體抱在懷中就是不踏實,鎮夜難眠懷想一縷幽香,空虛得人都快發瘋了。

酒是他的知己,卻解不了心口那團鬱悶。

“去你的警世意味,少給我裝瘋賣傻,我說不知道聽不懂嗎?要不要請人來翻譯成你懂的字彙。”該死的蔚傑,盡給她找麻煩。

在門口招呼客人的James朝氣十足、活力充沛的展現他最燦爛的笑容,一點也不受裡頭的風暴影響,照樣端盤子送菜遞酒,穿梭在寂寞的靈魂當中。

他靠過來說:“你不可能不知道,她說你瞭解她渴望自由的心情。”這是他們少數交談中的訊息。

女人是世上最難懂的生物,他研究得還不夠徹底。

很想用冰鑿往他腦門開個洞的Hermit,磨牙地切著柳丁花。“瞭解不代表透徹,我只是依她給我的感覺為她調酒,請別當我是拉皮條的老鴇。”

怎麼,她還得替人收集生辰八字不成?她沒那麼閒,白天的工作夠她消磨一天的精力了,她不想到了晚上還得接受酒客的騷擾。

一群女性愛慕者已經夠她煩了,沒必要再添一名為情傷神的男人。

她只是熱愛調酒工作的酒保,而不是為人調解疑難雜症的張老師,塔羅牌中隱者的地位是名賢者,但她不賢也不多事,只想隱藏自己。

“哪有帥得讓男人無地自容的老鴇,你兼差當牛郎一定座無虛席,我率領一群學妹捧你的場。”免得她們老是來糾纏他,明知他James已名“草”有主的情況下仍不罷手。

遠在英國莊園的大小姐呀!幾時才能明瞭他的心,橫跨那條無形的禮教走向他?

唉!算了,遙不可及的夢還是少作為妙,免得希望越大越不可能成真,管家之子的他似乎難以高攀那顆明亮的星星。

尤其是嚴謹的父剛直又滿是奴性,就算他深得爵爺的疼愛也枉然,保守的英國社會最重視階級觀念,主僕有分的意念深植老一輩心中。

飄洋過海回到父親的祖國是有點寂寞,不過他吃香的中英混血面孔讓他迅速成為校園紅人,再加上優異的成績及平易近人的個性,他想寂寞也很難,總有一堆人圍繞在他身邊。

“皮在癢了是不是?替我量量鞋底的尺寸如何?”她免費奉送一隻鞋印。

是有些癢,但不勞她費心。“瞧瞧人家多可憐,天天受你的酒精荼毒,你最少發揮二分之一盎斯的惻隱之心幫幫他,別讓他醉得嘗不出你精心調製的極品。”

同是情絲擾人,他感同身受,不幫他說不過去。

“少囉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醉死在路邊還是這一句話。”她只負責調酒,不管“售後服務”。

“狠心呀,酷Hermit,你一定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懂為愛受折磨的男人是何等悲痛。“啊!月亮是你冰冷的名字,我的心埋葬在千年孤寂裡,你無情的挖出我的傷口,我卻只能僵硬的躺在墓穴中,看你肢解我的漫長等待。”James語氣誇張的念著。

“夠了沒,你在唸什麼鬼詩,等你死了以後我會在你墳前燒一堆拜倫的詩集祭拜你。”人小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