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只裹一條浴巾的初行雁不慌不忙的接住她。“喔!是我說錯了,你還是一樣熱情的讓我想再要你一回。”
“不,別又來了。”她受不住他的狂性。
眉一擰,她的表情充滿無奈的抗拒,不願淪為慾望的奴隸,就算看到他幾近裸身的完美線條引人心慌。
“拜託,看我一眼,我還沒醜到面目可憎的地步,該看該摸的你昨夜不就……”她臉紅了,真是純情小百合。
說到一半看到她臉上泛起紅潮,初行雁好笑的放她一馬,重新摟她入懷不放開,低頭吻著她裸露於外的香肩,一口留下一個吻痕。
這是他的主權所有,誰也不能侵佔,他已經烙下私人專屬的符號。
“別這樣,我該走了。”溫綠菊彆扭的閉上眼睛,怕再受到他的吸引。
女人永遠會記得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不管是好還是壞,初次的疼痛總是刻骨銘心,想忘也忘不了,正如她此刻的處境。
明知兩人是偶然交錯的平行線,一旦交會便是離別的開始,她不該有感傷,耽溺著它的溫暖,這個不屬於她的男人註定要錯過,不復記憶。
迷戀是多餘的,她年紀大得足以分辨出自己是否動情,她沒有遊戲人間的本錢,放縱一夜也該回到原來的軌跡。
“走?你要走到哪裡去,我還沒幫你沐浴呢!”
他最愛的桃花源留有她處子的痕跡。
積壓太久了,難免失控了多要幾回,沒能顧及她的感受硬來,是該補償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會洗,你不要一直撫摸我的身體。”她氣息微亂,扭動著身子想掙開,但徒勞無功。
“你嫌我粗手粗腳會弄傷你細嫩的肌膚?”嗯,他是粗魯些,該改進改進。
初行雁一把扯下她蔽體的薄毯,滿意的審視自己的領土,輝煌的戰續足以令男人生傲。
“啊!你……”溫綠菊臉紅得更厲害,不習慣赤身露體的見人。“別鬧了行不行,我有正事要做。”
不熟悉的環境讓她無所適從,隨手拎起他的襯衫往胸前一遮,起碼她能坦然些。
一夜的肌膚相親之後仍是兩個陌生的個體,夜的魔性使人喪失理智,白日的到來提醒著道德規範,太陽底下一切邪魔無所遁形。
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下,她的世界狹隘又封閉,即使她有一顆吉普賽人流浪的心,窗外的天空雖然遼闊,卻沒有一朵白雲能載走她。
“比我更重要的事?”對她,他已有超乎尋常的佔有慾,想一分一秒都看到她。
最好在床上相見,男人的狼性是貪得無厭的。
眼睛張也不是,閉也不是的溫綠菊避看他腰以下昂揚部位。“天亮了,我也該走了。”
初行雁輕笑地吻她臉頰,不以為天明是問題。
“我讓你失望了?”這對男性自尊可是一大打擊。
“不……呃……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我不習慣和身無寸縷的男人交談。”那會令她不理智。
“要是你習慣我才該痛哭失聲……”吻著她的耳垂,他語焉不詳的嘀咕。
“你說什麼?”她侷促的移開與他腫脹熱源的接觸,冷空氣滲入隙縫讓她有種可笑的失落感。
搖著頭,她想搖掉不該有的妄想,她的未來已經決定了,再無變動的可能性,除非她的叛逆心未死,再次起而反抗。
為了弟妹們的將來,她一再的妥協,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往哪退,山高水長,處處險阻。
“我是說你臉紅的模樣真可愛,讓我好想吻遍你全身,一次又一次的佔據你的熱情。”他簡直像發情的公牛,老要不夠她。
這種情形很少見,即使對性最好奇的年紀也不曾戰了一夜不覺疲累,她對他的吸引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