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頭髮,硬忍著沒有去親吻她,葉言言卻主動親他。
這作死的小妮子。梁洲剛下去的火又被撩起,抱著她的腰肢,狠狠嘬她的嘴唇,闖入唇關,四處攪弄,興風作浪。直到吻地她面色潮紅,他也氣息不穩,才鬆開,不知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我真的該走了。”
葉言言哪還能說出其他話,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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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讓葉言言心煩的只有一件事,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