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此時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他脖子一挺,想要給自己的哥哥說句什麼。但是當他看到鄭嘯棟那已經開始陰森起來的目光。頓時全身的勇氣消散了一個乾乾淨淨。而就在他準備從王子君的身邊走開的時候,卻見王子君擺了擺手道:“闖個紅燈就將你的車扣到現在,確實不應該。鄭嘯楠,我可以幫著你給何進鍾說一下,讓他把車給你。”王子君這句話一出口,不但鄭嘯楠愣了,就連其他人此時也都呆了。一些摸不到頭腦的人聽著王子君的話語,心中暗道這位王書記的腦子莫不是被驢給踢了,鄭嘯楠這都走了,你怎麼還說這件事情啊!不過鄭嘯棟卻感到了一絲不對,王子君的神色,在他看來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他都有點發毛。而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李貴年,本來充滿了淡淡笑容的臉上,此時有的也只有驚愕。王子君這是怎麼了,難得他今天變性了不成。陸羽雄的臉,變得更加黑了幾分。本來他還跟人裝模作樣的談著話,此時也沒有心思在應酬下去了。以至於那個剛剛和他說了兩句話的市質量監督局的局長臉色有點發青,以為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了那句話。“不過……”王子君話鋒一轉,他沒有理會那些看向他的目光,一雙眼眸,就好似刀子一般朝著鄭嘯楠看過去道:“不過這輛車,你已經沒有機會開了。”“當”鄭嘯棟手中的酒杯,掉落到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在理會杯子的事情了。他看著神色之中隱含著一種凌厲的王子君,沉聲的道:“王書記說不讓嘯楠開,那這輛車我們就不開了,我重新給他買一輛。”就在他說話之際,四個跟著米樺霖來的年輕人,已經一擁而上,瞬間就將鄭嘯楠給圍在了中間。“鄭嘯楠,你涉嫌故意傷害致人死亡,跟我們走一趟吧。”四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說話之間,就朝著鄭嘯楠的胳膊抓了過去。“你要幹什麼,給我滾開,我告訴你,我有間歇性精神病,你要是敢動我,老子發起瘋來宰了你!”鄭嘯楠在一愣之間,就大聲的朝著那男子嚷道,他的手,更是揚手朝著男子的臉打了過去。可惜這年輕男子不是李宛昌給他找的女伴,對他的欺壓只會逆來順受。就在去他的手掌打出的瞬間,那年輕男子就已經一把抓在了他的胳膊上。與此同時,他的左腿更是高高的揚起,一腿踢在了鄭嘯楠的腿彎上。鄭嘯楠雖然為人很衝,但是在這一腳狠狠的揣著腿彎處的瞬間,他還是直接趴在了地上。而另外三個年輕的男子,在這一刻一擁而上,直接將鄭嘯楠給狠狠地摁在了地上。“王子君,你他孃的敢抓老子,老子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完,老子是精神病,這個事情法院已經判了,我告訴你,你就是市委書記,也不能亂了!”鄭嘯楠就好似一個受傷的野獸,一邊瘋狂的想要掙脫被四個男子抓做的手,一邊大聲的嚷嚷道。帶頭的三十多歲的男子很是麻利的將已經準備好的手銬銬在了鄭嘯楠的手腕上,嘴中更是滿是不屑的說道:“間歇性精神病,你他孃的少在這裡裝熊,小子,告訴你,以後開證明最好把眼睛睜大點,你拿個騙子開的證明糊弄誰啊!”鄭嘯楠一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抓他的人竟然這麼回答。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在鄭嘯棟眼色下,何進鍾邁步走了過來,他也不看王子君,而是沉聲的朝著那四個男子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胡亂抓人的。”那男子看到何進鍾,啪就敬了一個禮道:“何局長,我是刑警支隊一大隊一中隊中隊長劉剛,奉命捉拿逃犯,這是逮捕證。”男子說話之間,就將一份檔案交道了何進鍾+的面前。看著那蓋著檢察院大印的檔案,何進鐘的心中一陣的發冷,他知道動鄭嘯楠,應該就是王子君注意,而沒有王子君的點頭。恐怕也沒有人敢動鄭嘯楠。而在這個時候,王子君敢動鄭嘯楠,那麼他們手中一定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敢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來抓鄭嘯楠。不過就算是知道這已經有了計劃,他也要問清楚,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