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獨狼特戰隊,恐怕已經把整個半島城摸的清清楚楚。甚至包括了我們家……”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來摸你們家的?”謝飛澤一下就傻了,這軍事演習搞得這麼史無前例?這叫什麼軍演。
“呵呵,所以,上邊一直都在強調,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現實化的軍事演習,也就是說要完全符合滲透侵略的那種模式。所以才給了藍軍一週的時間用來滲透。”湯洳詩道。
謝飛澤摸了摸下巴:“一個星期……可是,我們開學到現在已經有……”
“這件事情去年就已經有了決定,藍軍特種大隊完全有能力讓他們的人提前好久一段時間滲透進來。”湯洳詩不給謝飛澤解釋的機會:“而且,為什麼你剛到我們家,那邊就已經確定了藍軍成功滲透的訊息?沒辦法,誰讓你越看越像第二十七集團軍特種大隊獨狼突擊隊的隊員呢。”
“笑話!”謝飛澤有些厭惡了:“我若真的是什麼藍軍該死的什麼狼狗突擊隊的隊員,昨天我就完全可以生擒了你們紅軍的司令員!你們還玩兒個屁啊!這遊戲要是真的這麼貼切實際,還有個屁意思啊,說不定藍軍的人讓我這種良好市民看到,直接就廢了。都是華夏人,誰也看不出來誰是誰吧!”
“不僅僅是華夏啊,東亞地區的人誰也不能說一眼就看得出來時還是不是華夏人吧?”湯洳詩強調。
“怎麼看不出來,一看那行為巨二,身高根號二,還天天翹著擎天柱慾求不滿的就是扶桑人!那上身羽絨服,下身七分褲打扮的就是高麗人!多簡單,多容易區分。”謝飛澤搖了搖頭:“我沒興趣被你們當作什麼藍軍間諜來看壓著。反正你家裡人也走了。我也走,現在就走。”
“不行!”湯洳詩道:“你現在走,那就是心裡有鬼!”
謝飛澤心中有些惱怒:“我說你是不是神經不好了,我要是真是什麼藍軍的人,你以為你爸爸你哥哥會不管不問的就走了?我還不早就被五花大綁了?”
“他們那是不想打草驚蛇。”湯洳詩自己給自己解釋。
“我勒個去,你在這這麼對我,難道不是打草驚蛇?”謝飛澤都要哭了:“大姐,我覺得你是沒當兵,看到他們有行動你心裡癢癢,非要尋我開心,只是我沒有那個雅興啊。你再這樣,我是真的要走了。”
湯洳詩卻突然在背後掏出一把手槍:“不許動!你不能走!”
我靠!
不至於吧?!玩玩兒就罷了,還至於這麼當真?!還有槍!開玩笑也沒有這麼開的吧?!眼看著那手槍就要指向了自己,謝飛澤直接就在床上躍了下來!
先別管是不是開玩笑,危險來臨,謝飛澤的本能就是躲避!他躍起跳到地上,一個前滾翻就到了湯洳詩的面前。湯洳詩是學過一些柔道和搏擊的技巧,在普通的一兩個男人面前倒也能應付應付。但是,對付謝飛澤他可就差事兒了。
謝飛澤轉眼間到了湯洳詩面前,一個轉身就躲到了湯洳詩背後,身手就一把擒拿住了湯洳詩的手腕。緊跟著另一隻後也直接就勒住了湯洳詩的脖頸。簡單有效的擒拿術,直接把湯洳詩緊緊的控制住在懷裡!
“你!”湯洳詩心中惱怒,但是卻知道自己無力迴天了:“你抓住我就抓住我了!幹嘛還要用東西戳我後腰!疼!”
誰用東西戳你後腰了?謝飛澤還納悶了,他一個手抓住了湯洳詩持槍的手,而另一隻手也勒在她面前。低頭看去,謝飛澤真是有些羞愧啊。畢竟自己剛才是在睡覺,鑑於是在別人家裡,他沒好意思脫光裸睡,但全身也就是隻有那一條小內內而已。
一大凌晨的衝進來一個女人,謝飛澤有些身體反應也是正常啊。再加上這穿的本來就不多,兩個人再一有身體上的接觸。正常男人,正常男人都會有,也不至於那麼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