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百年名校不是吹的,林蔭小道的空氣聞起來特別舒服,還有朗朗的讀英語的聲音。其實清晨可以這麼明媚,沒有了每天早上的一千個俯臥撐和十公里負重跑,還真覺得少了些什麼。
雖然老頭子跟他說別落下正常每天都必修課,但是他才不聽呢,有本事讓那老頭子來咬他吧!
走在通往宿舍的路上,謝飛澤似乎明白了老頭子為什麼要讓他來學校了。畢竟學校是個安全的地方,沒有那麼多雜亂的因素,可是很好的保護自己。要不然,如果社會上有有心人想要摸清自己的底細的,估計只需要蛛絲馬跡就能把自己徹底的摸清楚。
他知道,自己揹負了太多,現在還不能讓這些東西出現。他只能儘量聽老頭子的話,儘量的低調。但是他骨子裡的那股邪氣,有時候還真是憋不住。就像是那個什麼杜曉海,謝飛澤沒有殺他,已經真的做到了低調。
推來寢室的時候,李東已經準備穿鞋子出門了。
“哎,你可算來了,一晚上宿舍也沒個說話的。憋死我了。”李東有些幽怨的說道:“還是你風流快活,嘿嘿,澤哥,昨天晚上開房了沒有?”
這傢伙腦子裡想的什麼?難道全部都是蒼井小空空?謝飛澤無奈的笑了笑:“走吧,今天第一天上課,遲到了不好。”
兩個人來到教室,還真算挺早的了。而這時候全班唯一的國寶級美女吳玉涵也走進教室。但是她並沒有說話,而是徑直的走向了靠窗戶的一個座位。
“我過去一下。”謝飛澤和李東說了聲,便跟了過去,走向吳玉涵旁邊的座位。他來可不是為了學習的,所以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是會很無聊的。
李東憤憤道:“不會吧,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你還讓不讓我們這群光棍漢過活了?這叫什麼活啊?!”
“來的挺早的。”謝飛澤笑著坐在了吳玉涵的身旁。
吳玉涵點了點頭,這個班裡,她似乎只對謝飛澤有那麼一點點的瞭解。但是她不沒什麼心情理會他。和老爸都冷戰了兩天了,吳玉涵是一點心情也沒有。
“你好像也不住校。”謝飛澤又問道,他昨天離開的時候看到吳玉涵也離開了,而且還是有人來接的。這個女孩不會就是顏夢琪口中那種被包養的吧?
“這好像不管你的事兒吧。”吳玉涵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就是問一下,至於嗎?謝飛澤一怔,難道真的是顏夢琪口中的那種女孩?那可就真是可惜了:“昨天我看你被人接走了。我也是不住校,就是想問問你,順不順路,要是順路以後下午我都跟你蹭車回去。”
世界上居然還有臉皮這麼厚的男人?
吳玉涵面無表情的看了謝飛澤一眼,不再理會他。這時候,一個腦門頂了地中海型禿頂的老師走了進來,這就是華夏知名的華夏古代美術史的教授,孫教授。
謝飛澤聽說過,華夏國的叫獸和老溼,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麼有才華,有時候有些人水平很底的。
老教授也沒多說廢話,翻開《華夏古代美術史》馬上神采飛揚了起來,於是一堂枯燥無味的美術史課程在同學們的荒廢中一點一秒的流逝著。
開始的時候吳玉涵還想用聽課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但是到後來她實在也聽不懂了。謝飛澤再看了看李東,那傢伙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真是個“教主”級別的人物,才半小時不到就開始流口水了?
渾渾噩噩的兩節課結束了,謝飛澤也受不了了。全班男生都睡著了,唯一沒有睡著的吳玉涵也塞上了耳機,一個人無聊的看著窗外。
這就是大學的藝術系?果然很給力!
後兩節課據說又是什麼《西方古代美術史》!還是這個孫教授繼續講!謝飛澤想了想,在這裡睡覺還不如去天台睡覺呢。起碼天台上還有陽光。謝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