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莊炎心情不錯,笑著彎腰把他抱起來,看著走來的舒瑾,臉上浮著笑容。
“我帶了紅棗過來清甜多汁,是剛送進宮的,皇上嚐嚐看。”她拿了一顆紅棗餵給他吃,小越兒眼紅,水潤的小嘴張著,等著她餵食,她笑著又拿了一個餵給小越兒,紅棗差不多有雞蛋那麼大,他一口吃不下,肉呼呼的小手抓著咬了一口。
“果然很甜!”莊炎吃了一顆紅棗張嘴等著她餵食,她笑著又給他餵了一顆紅棗,拿了一顆給小諾兒玩,小諾兒才長了幾顆牙齒,還不大能吃的動,看他父皇,皇兄吃的歡快,他也吃得歡快,圓潤誘人的紅棗上被他啃了幾個牙印。
“聽說今年收成不錯,雨水充足,陽光也好,確實紅棗比往年要甜許多。”她自己吃了一顆,和他說著話,不多久一盤紅棗被他們吃完了,丟了不少紅棗核。
瞧著時間不早,她不好再耽誤他處理政務,給小諾兒洗了手準備帶著離開,小越兒是坐在他懷裡睡著了。
留芳從外面進來,看了她一眼,行禮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翠微宮的人來傳話,說是陳才人病了,讓請御醫看看。”
“林御醫擅長婦科,讓他去瞧瞧吧!”她吩咐一聲,留芳點頭退下去,見他神色不變,並不見緊張關切,她暗暗鬆了口氣,道“皇上似乎有些日子沒去看望陳才人了。”
“為夫若是去見了她,恐怕你就要生氣了!”莊炎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道“她的事情為夫已經說得清楚明白,終究是為夫毀了她,就讓她在翠微宮吧。”
他一句一個為夫,倒是讓他沒什麼話可說的了。
“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皇上可別汙衊我!”她矯情的扭了一下身子,抱著他的手臂道“我只是太在乎夫君而已!”
一句太在乎讓他不好再說什麼,親了親她的額頭,他何曾不是在乎她的,否則也不會只親近她一個。
毀了她,恐怕是她毀了他才差不多,都已經是有夫之婦,還紅杏出牆,就算她被人唾棄,都是她自找的。
病了真好,恐怕是曹昭儀乾的好事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她帶著兩個孩子回了鳳儀宮,不多久留芳便從翠微宮回來,說是陳才人已經見紅了,林御醫說恐怕孩子是保不住了。
翠微宮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曹昭儀有些緊張的撫了撫隆起的腹部,雙腿有些無力,暗暗道“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陳才人你要怪就怪皇后娘娘,都是她容不下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可不是我要害你,是皇后娘娘要你一屍兩命!”
暮色四合,曹昭儀靠著廊柱望著翠微宮的方向,芙雲從外面匆匆回來,瞧見她目光一亮,讓其他人退下去,道“娘娘,翠微宮那位已經保不住了,聽林御醫說,過不了多久就會落胎,奴婢聽說陳才人痛的死去活來,揪著林御醫的袖子,讓他一定要保住胎兒。”
“還能保住嗎?”曹昭儀喃喃自語。
芙雲道“肯定保不住,林御醫已經讓嬤嬤進去了。再說了,那要下得足,若是保住了孩子,皇后那兒可不好交代,奴婢一定會辦好這事的。”
“嗯!”曹昭儀臉色有些白,撫了撫隆起的腹部,作為母親,她感同身受孩子離去的悲傷,可她無能為力,妖怪就怪自己太無用,只能任人宰割“皇后那邊可有動靜?”
“皇后讓留芳在翠微宮守著,奴婢離開時,留芳似乎也走了,這會兒不知道皇后會不會過去看看陳才人。”
“哼,都是她做的孽,她又怎麼敢看呢!”曹昭儀冷笑,瞧著夜色籠罩的庭院,心都灰暗了不少。
“陳才人如何了?”
舒瑾帶著留芳,以及陪同莊炎一起去了翠微宮,林御醫跪在地上道“下官無能,陳才人的胎兒下官保不住。”
舒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