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了,似乎交由老十五來處理更合適。
南竹回頭,見他拉扯,只好閉嘴了。
白衣女子:“你準備怎麼解決掉那些妖修?”
庾慶:“先看看情況再說,反正你隨時能聯絡上我,我們隨時可配合。”
白衣女子沒說什麼,代表著認可了。
“走了。”庾慶手中挑著地圖的長劍歸鞘,揮手招呼一聲。
他大搖大擺在前,兩位師兄警惕在後。
白衣女子忽道:“看地上。”
庾慶三人回頭一看,又按她指示看向地面,只見糾纏在橋面上的根鬚突然豎起了長長一排,發出了微弱亮光,如細小觸手般輕抬。
白衣女子告知,“這是一種指路方式,不容易被發現,不便言語時注意觀察。”
“知道了。”庾慶點了點頭,帶著兩位師兄繼續走人。
白衣女子目送,竟有幾分欲言又止,實在是庾慶太好說話了,幾乎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感覺。
按理說,這應該是好事,但卻讓她感覺有些不踏實。
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她食言嗎?
她反而感覺那個胖子比較正常一點。
思之再三,她還是對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喊出了一句,“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隨時能讓那些妖修找到你們。”
“你放心,我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庾慶背對著揮了揮手。
南竹好無語,感覺這老十五輕鬆愜意的很,心大成什麼樣了,當是來逛街的嗎?
話又說回來,進洞前,頭次來這種場合,他已經做好了害怕的心理準備,結果被老十五東搞西搞到氣氛不太對了,莫名其妙把“害怕”給搞丟了,害自己這個當師兄的操碎了心。
一行進洞走了沒多久,遇見了第一個岔路口,庾慶又端起了地圖,牧傲鐵手上的螢石送了過去。
一瞅庾慶的樣子,南竹就猜到了他在找什麼,伸手撈了庾慶的脖子過來,低聲耳語道:“在找剛才那山谷石橋的位置吧?我剛才說的時候,你說是小節不在乎,你到底想幹什麼?還有,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是不是答應的太痛快了?”
牧傲鐵一看七師兄動作,就能猜到七師兄想說什麼,估計是和自己相同的疑惑,只是不知老十五那樣做是什麼意思,他也想知道。
遂伸了耳朵過來靠近聽,不然聽不清。
他自然能理解七師兄的這份小心,正常的說話在這地宮根本瞞不過那個女仙人的耳朵。
庾慶隨後低聲在兩人耳邊提醒,“不痛快行嗎?她為什麼在那跟我們見面?那山谷裡怕是藏著能對付我們的殺招,我們同意則罷,不同意就是個死,她不會讓我們暴露她的存在!”
之前三人一路在地宮裡亂竄,到了那山谷石橋時,他以為是一路躲避妖邪的糾纏無意中闖至,後來察覺到不對,才意識到他們很可能是被人針對行進方式一路設定了阻礙,進而無形中左右了他們的行進路線。
憑對方掌控全域性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簡而言之,他們可能是被刻意引導到那個山谷的。
眼見為實,那女人完全有能力藉助任何“鬼胎”在任何地方現身和他們見面,為什麼要將他們引到那個地方去?
他的觀字訣也不是擺設,山谷裡邪氣噴薄時,他就觀察到,山谷下面似藏有什麼龐然大物在暗中湧動。
兩位師兄聽的暗暗心驚,南竹驚疑,“你怎麼看出來的?”
庾慶:“當然是因為我比你英明。”
“……”兩位師兄同時回頭看這不要臉的傢伙,皆一臉鄙夷。
南竹:“別鬧。那她告知的那個仙家洞府,是真的還是假的?”
庾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