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我船上。”
沒人理會。
近前的龐成丘一見青牙慘狀,頓驚呼大喊,“青爺!”
就要衝來拼命狀。
銀山河另一手上的大刀驟然揮指向他,警告:“我不想殺人,最好不要逼我。”
他手上的刀是青牙的刀,此時如同戰利品般落在了他的手中。
有氣無力的青牙也努力抬手推掌,做了個阻止的動作,艱難地搖了搖頭,示意龐成丘不要衝動。
因為他很清楚,龐成丘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沒必要白白犧牲。
滿臉悲憤的龐成丘只好止步在旁,指著銀山河怒斥,“偷襲傷人,算什麼好漢?”
“慚愧!”銀山河仰天一聲,看著冥冥夜空,也不知算不算是回應,抓住刀柄的手指略松,兩件物什噹啷響的落在了船板上,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他的旱菸杆,已經斷成了兩截,從平滑斷口看,應該是被利物斬斷的。
又低頭,手中半黑半雪亮的刀身橫在了眼前,欣賞著,唏噓而嘆,“好快的刀,好犀利的刀法,深海重重阻力之下出刀,竟能一刀斬斷閣主送我的‘隕鐵精母’鑄造的煙桿。
曾聞海市青爺有一刀,名為‘斬草刀’,名雖俗氣,出手卻不凡,刀不出則已,一出則斬人命如草芥,刀下宵小亡魂無數,之前頗為不屑,今日一見,方知海市青爺名不虛傳,慚愧!”
“咳咳。”被拎著的青牙忽一陣咳嗽,咳出了一口淤血,然後才明顯喘氣了起來,似乎緩過來了一口勁,他哼哼一聲,再也沒有了之前對赤蘭閣人員的恭敬,反倒語帶厲色,“銀山河,老子跟你無冤無仇,為何暗算謀害於我?”
銀山河神色悵然道:“青爺,對不住了,我也不想這樣,奈何身不由己,少閣主落在了那位探花郎的手中,性命已被其掌控。”
此話一出,在場人員幾乎全部愣住了。
青牙則明顯有傻眼的感覺,愣了愣身後,奇怪道:“你不是貼身保護著嗎?憑那狗探花的修為,怎能從你手裡抓走人?我說,你們坐等設伏他的,怎會反被他給抓了?以你的修為佔據了先機,他只怕連你在什麼位置都難掌握,怎可能還被他給搞出了空子來鑽?”
銀山河:“具體的我也沒搞清楚,總之就是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稍微和少閣主分開了一下就出了事。”
青牙有些無語,不過想想也是,王雪堂不也是死的稀裡糊塗的,至今也只能是猜出個大概,也沒完全理清那狗探花是怎麼做到的。
有此覺悟後,他又納悶了,“我說,你們少閣主被抓,是你自己保護不利,關我屁事,偷襲我幹嘛?趕緊解開我身上禁制。念在你心頭有邪火,算我倒黴,看赤蘭閣的面子,就當是讓你撒了回氣,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趕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