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腦子不花在讀書上了,用在了別的門道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說到這,又皺起了眉頭嘀咕,“這廝究竟想幹什麼?不會是想跑到昆靈山來搞事的吧?”
隨從道:“不至於這麼大膽吧?”
向蘭萱嗤了聲,“海市砸了鎮海使的鋪子,把地母的親戚也給收拾了,如今照樣活的好好的,這種人幹出什麼事來都不稀奇。”
言及此,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又拿起了大業司傳來的密函,看著上面告知的皇后娘娘要來,心裡下意識發緊,這期間真要讓那位探花郎搞出了事,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面對皇后娘娘時的場景。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上次惹的皇后娘娘動怒的緣由就是這位探花郎,若又再是這般三角場景的話,鬼知道那位娘娘會怎麼想,她實在是惹不起。
思慮再三,她目光漸變得果決,做出了決定,“不管那位探花郎要幹什麼,都不能再讓他繼續呆在昆靈山了,至少朝陽大會期間不行,先把他趕出去,事後不管他想在昆靈山幹什麼,都跟咱們沒關係。”
隨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跟昆靈山通個氣。”
向蘭萱抬眼看向他,“跟昆靈山通什麼氣?”
隨從略怔,“不是要趕他走嗎?告知昆靈山,他們的身份是假冒的,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趕出去了?”
向蘭萱翻了個白眼,“那他回頭再以真實身份報名參會怎麼辦?”
隨從:“這個簡單,是他有錯在先,是他先壞了規矩,拒絕他參會也是合情合理的。”
向蘭萱直接爆了粗話,“合情合理個屁,規矩也是分對誰的,龍行雲易名參會合規矩嗎?我不妨告訴你,地母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他的兩個弟子馬上也要易名來參會,合規矩嗎?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也知道那廝是天下第一才子,那廝的名氣太大了,是不能用對普通人的辦法硬來的。
回頭他來參會被拒的訊息傳出去了,是會造成很大爭論的,盛名之下,朝陽大會的比試結果是會被人質疑公正性的,你以為昆靈山會背這口黑鍋嗎?也許表面不敢拒絕,暗地裡鬼知道真相是怎麼走漏的。”
這麼一說的話,隨從面露沉思,“也確實,既如此,要不咱們乾脆直接找他談談,這樣也許反而更簡單直接。”
向蘭萱嘆道:“能簡單直接就好了,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唉,這叫什麼事。你們男人吶,是不懂女人的,只有我們女人才真正瞭解女人,一些女人是沒道理可講的,只要是她不高興的事,你最好別碰,否則怎麼做都是錯的。”
話聽到這裡,隨從愣住了,同時也有幾許恍然大悟感,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暗暗小汗一把,遂裝作沒聽懂,“那怎麼辦?”
向蘭萱:“總之那位探花郎,我們不要去碰,當做不知道他的存在,事情要在暗中悄無聲息的解決。”
隨從頓一臉為難了起來,有些支支吾吾,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怎麼悄悄解決?
好在向蘭萱直接告知了辦法,“上回不說了麼,龍行雲跟那傢伙是冤家,你安排人恰好在龍行雲耳邊露個風聲就行。龍行雲能把他逼走最好,說不定還能逼出那廝的真實目的來,若是逼不走,安排人挑撥兩人鬧起來也行,屆時就有了合情合理的藉口禁止兩人參會,把他們兩個一起趕出去,誰也說不得什麼。”
隨從兩手一握,“好,大行走此計甚妙,屬下這就去安排。”
向蘭萱揮袖一擺,示意其去吧。
次日正午,丁寅區飯堂飽餐一頓的庾慶等人上山前先鑽進了武天公私兼顧的小樓裡。
獲悉幾人來意後,武天很是意外道:“什麼?你們要退出大會走人?”
庾慶等人無奈,或嘆氣,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