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喝了口湯,豬油香而不膩配合小蔥很清爽,麵條軟而不爛裹著醬香,他毫不吝嗇的誇獎:「好吃。」
費運笑著看他:「我家寶貝越來越好養了。」
鬱沐辯解:「我從來都不挑食。」
費運笑而不語,心道:不被別人知道我挑食=不挑食,沒毛病。
吃完宵夜,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鬱沐大半個身子都掛在男友身上,不滿的在男人耳邊提醒:「你說晚上都聽我的。」
費運手指靈活坍縮,有理有據道:「我沒說是今天晚上,而且某人之前親口說回家以後隨便我。」
鬱沐哼了聲,沒反駁。
費運勾起唇角,無名指加入,懷裡人反應可愛,肩膀一縮一縮像拒絕更像勾引,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費運低頭含住他的耳朵不輕不重的咬:「寶貝,放鬆。」
鬱沐趴在男人懷裡慢慢的呼吸,很熱、快融化了,不適被取代,想……混蛋、磨蹭什麼?!
費運搓了搓手指,把人往上拖,懷裡人看著瘦,抱著卻有肉感,腰下面板滑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鬱沐臉已經紅了,不知道是浴室水汽的影響,還是腰下不安分的大手搗亂,白皙面板很容易就留下了紅紅的指印。
鬱沐忍不住催促:「你快點……」
費運輕笑一聲:「等不及了?」
鬱沐不滿的嘉金他的腰:騷話這麼多?有本事你別進——啊!混蛋!
費運腦子有根弦斷了,攻其不備、勢如破竹,猶如猛虎下山,攻城略地。
……
嘩嘩的水聲擋不住打架聲。
鬱沐這方面從來沒贏過男人,很快就敗下陣來,哭著投降,請求對手的憐惜,棍下留情,然而對手卻厚顏無恥、言行不一,嘴上哄得好聽,棍下毫不留情!
不知多久,水聲停了。
鬱沐手腳發軟,浴室水汽很重,空氣稀薄壓抑,令人呼吸不暢,他無力的被男人抱在懷裡,一開口聲音沙啞:「悶。」
費運親了親他紅紅的眼角,開啟門抱著人走出浴室。
客廳空氣充裕的讓人感動。
鬱沐勉強活過來了,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我要喝水。」
費運看了眼客廳沙發,太軟了容易翻,於是把人抱進臥室放在床上:「馬上回來。」
鬱沐拉過被子遮住不著寸縷的身體,看了眼時間,已是凌晨。
費運很快就端了杯水回來。
鬱沐喝了半杯,剩下半杯男人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傾身覆了上來,濕熱的吻落在頸間。
費運一邊親他一邊掀開礙事的被子。
鬱沐小聲提醒:「凌晨快一點了。」
費運從嗓子裡應了聲,手指下滑在他小腹畫圈,突然輕笑一聲:「寶貝肚皮鼓起來了,我的功勞。」
鬱沐臉爆紅,下意識反駁:「沒有,你別胡說。」
費運視線火辣辣的從他羞斂的眉眼肆意巡視,小腹其實很平坦完全看不出浴室裡的瘋狂,嘴上卻說:「真貪吃。」
鬱沐臊得不行,抬手打他,軟綿綿,撒嬌似的。
費運伸手接住,低頭親吻他的指尖,表情變態又享受:「崽崽的手好香,甜的。」
鬱沐:「……」
你才是崽崽!你全家都是崽崽!
等等、你往哪兒親?!
……
事實證明,崽崽真的狠可愛,被叫崽崽的反應更可愛,讓人失控。
鬱沐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腰腹間的負擔熟悉又陌生,眼皮很重,身體彷彿不屬於自己了。
費運饜足的舔唇,伸手幫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