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三人依然可以清楚地到,前方不遠處正有兩位元嬰期修士大打出手,他們催發出來的法寶和法術,把四周的峭壁震得地動山搖!
林楓極目放眼望去,發現附近除了這兩位正在拼鬥的元嬰期大修士外,似乎再也沒有其它人存在,但是峽谷十分漫長,而且高度極遠,以他的神識根不到太大的範圍,其它地方是否有人也在爭鬥,林楓卻是不得而知。
元嬰期修士之間的爭鬥驚心動魄,林楓三人只是觀戰了片刻,就被強猛的法力所震懾,為了避免受到殃及,他們只迅速逃離此地,架上飛行法器往上方的高空飛去,只要繞過那兩位元嬰期修士,相對來就安全了。
可是林楓三人剛剛升空,就被一股強大的暴風吹得四處搖擺,飛行法器在狂風中無法按照他們的意願行進,如一隻落葉一般飄搖不定。
蛟嬰立刻提醒他們:“是雷雲風暴要降臨了,這是極高的雲空中才會發的天象,峽谷由於高聳雲天,而且極夜即將來臨,這裡很快就會被雷暴所覆蓋,到時候就算元嬰期大修士,在雷暴的襲擊下也難免灰飛煙滅的下場。”
林楓自知其中厲害,連忙拼盡全力穩身形,然後緊貼著山壁向高處飛去,祝芷瑤和凌玉霜緊隨其後,狹窄的裂谷內,沒有任何借力或躲避的地方,強猛的狂風讓他們體力大損,而行進速度卻是龜慢無比。
三人緊貼著崖壁向上攀爬的時候,那兩位元嬰期修士偏偏將打鬥的方向也偏了過來,似乎有意要跟上林楓三人似的,那強大的法力對撞近在咫尺,使林楓三人心驚膽顫的同時,不得不心翼翼地四處躲閃。
隨著距離的不斷拉近,林楓可以聽到那元嬰期修士邊打邊:“鄭匡老兒,你妖月族數次壞我事,莫非真的以為我怕你不成?”
被稱作鄭匡的元嬰期修士道:“哼,你梅東傳心裡想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不要以為你得到了仲瀛獸尊,就可以為所欲為!”
梅東傳一身絳紫色防罡道袍,眉宇間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凜然殺氣,他臉色陰沉地對鄭匡道:“你妖月族若繼續與我為敵,休怪我舉全教之力將你妖月族滅除!”
鄭匡冷哼一聲:“你千蠱教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卻也得罪了太多的勢力,不定此時正有許多人聯合起來對付你,到時候你孤掌難鳴,我你還怎麼驕狂!”
梅東傳怒顏厲色:“哼,放眼整個極西高原,有誰敢跟我千蠱教公開作對?若不是顧忌你妖月族的魔月妖刀,早在幾百年前我就該把你滅掉!”
鄭匡冷笑道:“嘿嘿,正是由於我有祖傳的魔月妖刀,你千蠱教才不敢輕舉妄動!而我在這幾百年內,已經突破到元嬰期第三層境界,跟你算是不相上下,現在我們二人再度交手,你自忖有幾成把握將我擊敗?”
梅東傳怒氣沖天:“若敢壞我的事,我就算拼個兩敗俱傷,也要把你就此抹殺!”
鄭匡陰惻一笑:“兩虎相爭,他人得利,這種蠢事不是你梅東傳該乾的吧?而且天獸宮有六座飛昇祭壇,除了被金蛟王當年帶走的一座,如今還有五座,你一人用得了那麼多麼?”
梅東傳冷哼一聲:“你想怎樣?”
鄭匡和他同時停下了攻擊,語氣和緩地道:“天獸宮是妖獸的聖祗,你我二人若沒有足夠強大的血元,是根不可能進入飛昇閣的,就算你有仲瀛獸尊,而我有祖傳功法混血訣,但是若沒有麟族的血靈芝,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梅東傳沉吟道:“血靈芝是唯一倖存下來的九大龍藥,也是麟族視若至寶的鎮族之物,多少年來我處心積慮,始終未能將它弄到手,莫非你有的辦法?”
鄭匡淡然道:“多少年來,我妖月族和你們千蠱教之間的恩怨,歸根結底不就是血靈芝麼?但可惜我們一直都是針鋒相對,從來沒有想到聯手,若是聯手而起,勝算豈不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