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橙看了眼楊毓,有些意外他地回答,但沒心情思考他話下的意思:“祝你得償所願。”
“得償所願啊。”楊毓感嘆:“父皇地理想要實現很艱難,不過修行就是逆天而行,我們只能迎難而上。對了,接到戩兒的來信,你與他有數面之緣,他還甚是想你,有時間去中央天庭看看?聽說你很喜歡母后的蟠桃園,我知道有棵樹上的蟠桃最為清甜。==”
“不用了,楊……二哥有些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所以唐突多看了幾次。現實跟神話是有區別,已經到了,你請自便。”柳橙站在傳送陣內朝楊毓點點頭,然後淡淡的吩咐:“去雲暖居。”看著在傳送陣中消失的柳橙,楊毓用摺扇抵著下巴,眯著眼,微微揚起唇角,笑得溫暖:“真地抱歉,好像使你誤會了呢,不過,也不能怨我啊,小公主殿下。”
“暖暖,關閉雲暖居,沒我命令禁制任何人出入,即使是………藏鴉也一樣。”柳橙閉目,修煉藏鴉曾經給她用來控制暖暖的法訣,然後下命令。
“是!主人!”
零永遠是那麼的忙,柳橙沒得心力換衣服走隔離通道去實驗室,直接在休息室按下了外部干擾按鈕。不到片刻,零手裡抓著實驗帽子,推著眼鏡從單面傳送陣內走出來。
“有事?”見到柳橙慘白的臉色,悲哀的眸子,不由皺起了眉,伸出了手:“不舒服嗎?手給我看看。”
看著眼前跟自己很是相像的一張臉,還有連鏡片也擋不住的擔憂眼神,柳橙閉上了眼,握住零伸出地手,然後靠在她懷裡,緊緊地抱住:“黑黑,對你來說,我是什麼?”
“我絕不會背叛的主人。”零拍拍柳橙背,頓了頓,又說:“還有妹妹。”
“嗯,只有你了。”柳橙聲音很低,很悶,抓著零手還在不住顫抖,彷彿凍出來地哆嗦。
零緊著眉頭,推了推眼鏡,算不出她遇到了什麼事,只好輕輕的,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背,低聲的哄:“沒事的,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都在,只要你回來,就能看到。”
柳橙覺得這一天就像一場夢,這夢太真實,而且醒不來,腦中無法思考,心裡除了疼和一陣一陣的麻木不能發揮任何作用。
零的衣服是特殊材質,貼在肌膚上涼涼的,只是此時柳橙的體溫更低,用額頭抵著零的胸口,默默的,坐了良久,零很耐心哄嬰兒般輕撫著她的背,低聲哼出一串串悠揚的旋律,聽不懂的語言,卻能聽出聲音中含著濃濃的關愛,想要撫平她心底的碎裂痕跡。
“……丫頭是我給你的玩具,若是佔用你的心思太多,我會毀掉她哦。”
柳橙忽然跳起來,瞪著眼鏡望向前方,眼中滿是彷徨驚恐,對上零安撫的視線,眯了眯眼,雙眸逐漸黯淡,敲打了幾下腦袋,低頭在室內繞了幾圈,再抬頭時眼中所有的情緒都被壓下,只剩清亮。
“黑黑,上次的眠龍果你用來做了分解實驗吧,把它給我。還有以前你研究神人生子規律的東西……”
“你要是可以,不過你用來做什麼?”零推推眼鏡,抱胸問。
“你別管,反正我現在成年了,對了,這裡有老頭的一堆東西,你以前就眼饞,現在歸你了,愛用來做什麼就做什麼,毀了也無妨。”柳橙說著,從乾坤錦囊裡倒出一堆東西,正是她從床底下摸出的那些。
零掃了眼地上,沒急著細看,倒是雙手抱胸,直直的盯著柳橙,眼鏡反光,表情甚是危險:“你遇到了什麼,既然不想說,我也不問,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但是你若是傷了心一個人憋著,受不住了又自暴自棄去做些將來會後悔的事,就別怪我沒將你當主人,直接拎來教訓了。別以為到了二十九重就成年了,我要願意,三清天神也不過是吹灰之力,教訓你一下還是沒問題。”
“我知道。”柳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