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為。

至於她的身世，柳橙也告訴了飛煙和斷雲，本來想瞞著九月的，畢竟不管曾經的天后做了什麼，現在地九月都是另一個新生。只是九月比大家想象中的都要堅強，在她的強烈要求之下，柳橙同意讓她旁聽……

“這麼說，以後她不能用法術，只能跟凡人一樣？”飛煙有些懊惱，九月不喜歡修行，如果不是她經常逼著，現在的修為肯定很低，不會讓龍魂的壓制不住。

“也不是完全不能用，一些簡單的，比較小的沒有問題，大約跟剛飛昇的初仙差不多。”柳橙說，又補充：“不過在零回來前，能不用就不用比較好，免得惡化。”

“零舅舅什麼時候回來？”說起零，飛煙的眼睛亮了，九月卻瑟縮了一下。

“最快要一年。”柳橙看了看飛煙和九月，嘆了口氣。先前聯絡零，那傢伙竟然說過期地實驗品他沒興趣，他找到了新歡，反正禁錮了修為就能活，又不是馬上就要死了，等他把那個實驗完成後再說。

“一年……”天界地一年可是很漫長的。飛煙眼光黯淡下來，握著九月地手，垂下了驕傲的腦袋：“九月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每一次閉關都是被我逼著，我……”

“沒事的。”聽到零短時間不會回來，九月眼中的驚恐退卻，柔柔的笑著：“媽媽提醒過我，說我身體不好，不能急進，是我自己想看看變強了之後的樣子，跟煙煙沒關係。煙煙笑起來最好看了，可是殊途同歸的公主殿下呢，快別掉眼淚，不然你的崇拜者們知道了，我可就慘了。”

“亂說！”飛煙有些哽咽的哼哼了聲，抹了抹眼睛，抽抽鼻子，看向藏鴉：“連爹爹也沒辦法嗎？”在她眼裡，柳橙是可以撒嬌的慈母，藏鴉才是真正可靠的人。

“不過一年而已。”藏鴉淡淡的說，要不是為了柳橙，別說是他從來不關注的九月，就是飛煙斷雲兩個要死了，他也懶得施捨眼光。如今坐在這裡，看著柳橙為他以為的人傷懷，心中正不樂。

飛煙暴起：“什麼叫一年而已，一年很長啊！一千天，是人界的一千年。不能修行，不能出去玩，整天關在屋裡，那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沒事沒事。我也不喜歡出去玩，在家裡跟媽媽學做菜，還有繡花，就算以後也只能做凡人都沒關係，其實不用麻煩……零……舅舅的。”九月有些怕藏鴉生氣，連忙安撫飛煙，說起零舅舅時，打了個哆嗦。

“我為你著想噯……”飛煙扁扁嘴，委屈。

“飛煙，夠了。”斷雲突然開口，從剛才開始，他膝上的書就沒有翻過頁，抬起頭，少了眼鏡遮掩的灰色眸子特別冷靜，將飛煙的話堵回肚子裡，他看了看九月，將視線移向柳橙：“媽媽有準備。”

柳橙欣慰的看著斷雲，雖然沉默寡言，被人說成是書蟲，但他其實是孩子裡最聰明的一個，也是看得最清的一個，倒像是一個旁觀者。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認同了家人，他那種疏離淡漠的感覺已經消了很多，眼神中也多了些別的色彩。當然，大多數時候，他那副冷靜的樣子還是很難打破的，特別是認真的時候，越認真越冷靜，要不是有他壓著，飛煙還不定闖多少禍除了。

“修為確實不是最重要的，等零回來，不管你多討厭，也必須讓他檢查。我跟藏鴉商量了幾個方案，一個是等零回來解決，這一年，你不可以修行，不能亂用術法，不過整天關著不是回事，所以我跟藏鴉建議你到人界去看看，我記得你一直想看看凡間的樣子。”柳橙頓了頓，見九月在聽到等零回來的時候皺起了整張臉，但一聽可以去人界，唇角就忍不住上揚，嘆了口氣，又說：“還有一個辦法，龍魂擁有自動修復的功能，只是現在被軀體禁錮住了，如果捨棄現在的軀體，迴歸成龍魂潛修，也許千年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