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斧的份上，勉強算缺點讓它更可愛好了。

到龍宮，請老龍聯絡清心園，結果老龍不在，於是老龍的近侍傳話，再轉道零的實驗室。

長廊的裝飾雖然還是古色古香，但那木頭下不知道埋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柳橙在身著霓裳羽衣的秀麗傀儡侍女帶領下，透過幾個畫了巨大陣法的房間消了毒，披上帶隔絕功效的白袍，這才到了零的實驗室。

零頭上帶著個許多疙瘩的奇怪材質帽子，雙手像蝶一樣在半空虛畫著，見到柳橙來，只看了一眼，又轉回去忙她手上的事。

“黑黑，多年不見，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嗎？”柳橙指尖卷著髮絲，幽怨的問。

零停下手中動作，取下帽子，白色的長髮如瀑一般滑下垂至腰際，並隨著她搖頭的動作輕輕晃動，零低頭收拾一旁的桌子，邊說：“靈大人龍大人都不擔心，你自然是安全的，既然你安全我又何必去接你，你回來了自然會來找我。東西呢？拿來。”朝柳橙伸出手。

柳橙翻翻白眼，將烙印了她這些年記憶的玉簡丟過去，沒好氣的說：“你倒是要得理直氣壯，有關個人**，要是我不肯給呢？”

零推推眼鏡，淡然的說：“無所謂，若是別人我還懶得分析。”大略的看了下玉簡裡的內容，看向柳橙，又說：“清心園？好不容易出去了怎麼還只呆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不懂得訊息靈通是生存的根本嗎？見到清心園長老為什麼不問靈大人的事？他們跟靈幻空間相交已久，知道的應該不少。你弱智了嗎？”

柳橙額際抽搐，卷著髮絲的手指一頓，咬牙說：“很抱歉，我喜歡感情用事，討厭風長老不願意跟他多說話，關於爸爸的往事，能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只是想找到欺負他的人教訓教訓下而已，我才不勉強自己。”

“無聊的堅持。”零推推眼鏡，說：“但隨你的便。你對藏鴉那麼關心，準備讓他做你情人嗎？他對你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動心了。”

“黑黑！你胡說什麼！”柳橙激動的說：“藏鴉他……他從三歲起就一個人，那麼寂寞，我想給他溫暖不是應該的嗎！能得到動物們信任的人決不是壞人，而且當我還是陌生人的時候，他都願意幫助——我們是……朋友，或者像兄妹一樣。”

“這樣啊。朋友？兄妹？”對於柳橙激動的辯駁，零推推眼鏡，不知可否。

“當然。”柳橙重重的點頭，認真的說：“會錯人意，自作多情的事情有一次教訓就夠了，所以，我們只是朋友，或者兄妹。”

零推推眼鏡，眯眼看著神色間帶著決然的柳橙，然後收起玉簡，不再說話，拖著柳橙做了一系列觀察，記錄了些資料，又放了她幾滴血，要了藏鴉送的法訣複製了，這才出了實驗室，換了外出服裝。

人工開槽的山洞，很深，牆壁每隔數米便固定有施了照明術的燈座。

“黑黑，你把山挖空龍叔沒意見嗎？他可是很吝嗇的啊。”柳橙跟零駕著走固定路線的飛行雲，看著被挖得四通八達的山洞問。

“啊。”柳橙點頭，推推眼鏡說：“被勒索了幾樣東西，不過付出小於回報的一個百分比，還算值得。”

柳橙坐在雲上飛快的穿針引線繡花，暗道：就知道是這樣。

“到了。”零跳下雲，指著一個巨大圓形的石洞說。

柳橙收起針線，跟著跳下，看著洞內排成一圈的十二個高大透明圓柱體，不由皺眉問：“培養生物體？不覺得是對生命的不尊重嗎？”玻璃柱體中是十二個相貌各異的女子，都微閉著眼，還在沉睡中。

零推推眼鏡，說：“啊，生命很神聖。她們只是傀儡人，非生物體，有智慧，但不允許產生自我意識，完全服從於你。兩位大人一起動手，等她們醒了會擁有三十四重的修為，給你準備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