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又有幾分不像,落到柳橙跟前,伸手遞出一個方寸大的玉盒子:“橙橙,他說地沒錯,我不會有事,你放心。我時間不多,這是送你的賀禮。當然,最大的賀禮還要等天時地利人和才能送上。說起來。如果你再認真想想,會知道我有參加你的婚禮。只是用的不是這張臉。”說完臉色一變,“有事起,我先走了。”不等兩人又回應,突然往後倒去。
來得快去得更快,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零的身影化為青煙,煙霧散去,留在原地的只剩一個三寸高的木偶。
“這麼遲才來,還用半吊子地身外化身……”柳橙撿起木偶,看著跟零有九分相似地面孔,擦了擦上面沾上的塵埃,低聲抱怨。不過抱怨歸抱怨,零這一出現,也證明起碼他還活著。
藏鴉臉色越來越沉,見到柳橙的手指摩挲木偶五官時,當下劈手奪了過來。
“啊”手中的木偶突然消失,柳橙低呼一聲,抬頭對上藏鴉不悅的神色,眨了眨眼,伸手想把木偶拿回來:“怎麼呢?”
“不准你想別人,只准想我。”藏鴉將木偶塞進自己袖中,微眯著眼,將柳橙攔腰抱起來,輕點樹枝,往樹林深處躍去。
“你瞎想什麼?黑黑是我哥哥。”柳橙沒好氣的反駁,不過雙臂卻與口氣完全相反的摟住藏鴉脖子,讓自己貼得更近。
“管是哥哥還是姐姐,不行就不行,你是我的。”藏鴉氣勢洶洶的低吼。
“可是,我還想父親,想柳柳,想云云怎麼辦?”柳橙將臉埋在藏鴉胸口,掩住嘴角可疑地上翹弧度。
“你儘管想。靈大人去遊歷,那兩個小子年齡也大了,過幾天有時間我就把他們送去學校,免得讓長老們驕縱壞了。”藏鴉說著,手指在柳橙敏感地地方遊動,唇角微挑,半眯著的眼顯得特別魅惑。“我會讓你沒有時間想除了我意外地任何人。”
“可是我總喜歡胡思亂想,注意力很難集中,怎麼辦?”柳橙抱進藏鴉的脖子,雙唇貼在藏鴉頸側,呵氣如蘭。
藏鴉的喘息慢慢變粗,突然停下飛躍,落到地面,狠狠的親上柳橙,輾轉廝磨……
“……真是不好的習慣,不過我會治好你。”良久,藏鴉在柳橙耳邊輕笑著啞聲說。
柳橙微瞌著眼,雙手無力的搭在藏鴉肩上,用舌尖輕輕舔過唇角牽出的晶瑩唾液,眼瞼半抬,眼波流轉間瞟向藏鴉,嫵媚一笑,看得藏鴉一愣後,往他嘴角啄了啄,順便在他臉上吃了把豆腐:“我期待。”趁藏鴉沒回神,跳下他的懷抱,打量四周。
森林與河面之間突兀的空出一個半圓,嫩綠的青草踩上去能完全覆蓋腳面,一朵朵顏色各異的小花在草叢零星開放,柔和的陽光鋪灑下來,河面泛著粼粼波光,氤氳的水霧被柔風吹動,時而聚集,時而分散。河中央的小島上果實累累,紅黃肥碩……轉過身,高大參天的樹木出現在眼前,樹上由下而上環繞建著幾間木屋,木屋上爬著開滿簇簇小花的藤蔓,真是熟悉的場景。
而現在,這些木屋的門窗上貼著一張張紅紙剪出的大喜字,又有幾幅喜聯:紅妝帶綰同心結,碧樹花開並蒂蓮;春暖花朝綵鸞對箅,風和月麗紅杏添妝……大紅的宮燈隨風輕搖,裝點整株古木,讓柳橙想起了在人間時所看到的聖誕樹,只是,這樹放大了點。
“說,是誰把你教壞了。”藏鴉從背後摟住柳橙,咬著她的耳垂,似是不甘的啞著聲音逼問。
“誰教我雙修秘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喜房真的很寒酸,而且裝飾得不倫不類。”柳橙聳聳肩。
藏鴉面上一紅,攬著柳橙飛起來,至樹梢最高處的那處木屋門口,一掌拍開門,將柳橙推進去。他伸手往天空彈出幾道指風,只見空中閃過幾層透明禁制,禁制內的天色開始變暗,樹上掛著的九百九十九盞紅燈明顯起來。飛身進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