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錚……”如同鬼哭狼嗥的噪音撞進楊戩的腦海，驚醒了他。低頭朝窗外看去，卻是一紅衣女童坐姿端正，撥弄著手裡的箏弦，噪音，便是從她手底下發出。

藏鴉也靠近視窗，不過他看向的是正斜倚著修竹，手拿團扇，輕搖著巧笑倩兮的柳橙。很好心的跟楊戩解釋：“彈箏的是飛煙，正做樂理課的作業。”不過要用這種功底彈百鳥朝鳳，估計只會嚇跑鳥兒。

楊戩點點頭，視線卻放在飛煙旁邊指導她的九月，若有所思：“她身側是當年那條化形的黑龍？”

藏鴉皺了皺眉，抿著唇，眼神在九月身上掃了掃。“是她，怎麼？”

“有人說在北方看見有黑龍出現，如果她沒離開過你們，就有可能是當年逃走的那條……”說完，楊戩想了想，又補充：“武叔……當年他身邊有龜蛇二將，後來，蛇不見了，也許是有人看錯也不一定。”

藏鴉看著柳橙，轉了轉手中的茶杯：“不，零告訴我真武用那條蛇和黑龍融合了，我讓他們給她留了生機，也許將來橙兒太在乎九月的時候，有些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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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家癖的神仙生涯：卷五　193回　神話現實

“黑龍雖然是古神時期的天后，但融合後記憶時靈時不靈，零才沒將她當回事，你們當看不見就好了。轉載　自　我　看　這些，橙兒都不知道，以後也不會知道。”

藏鴉淡淡的說，楊戩皺了皺眉，想提醒什麼，下方傳來“啪”的一聲響，噪音戛然而止，將他的注意力引開。

箏絃斷了，飛煙可憐兮兮的看著食指上的一顆血珠，扁著嘴，可憐兮兮耷的拉下腦袋，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九月像哄小孩一樣，吹吹她的傷口，然後放到嘴裡舔舔，給她止血。

雖然她們姐妹一向很親密，但飛煙還是被手指上的溼潤溫度嚇了一跳，感覺被舔到的地方麻麻癢癢的，連忙退開九月，手忙腳亂間，不小心踹倒了琴，掀翻了案几，摔了個跟頭，弄得腦袋上頂了不少竹葉，雙眼圓凳，臉頰漲紅，唇角抽搐，狼狽極了。

柳橙“噗嗤”一聲笑起來，得到飛煙的白眼一雙，頓時笑得前俯後仰。粉粉嫩嫩，含嗔帶怒的小孩實在太可愛。感覺頭頂越來越炙熱的視線，抬頭對上藏鴉的視線，也看見窗戶邊站了不少客人，招了招手，飛身而起，笑著穿窗而入，站到三樓雅閣之中。

原來飛煙爬窗戶的愛好是受她的影響，藏鴉若有所思。

柳橙笑得眉眼彎彎，挽著藏鴉的手臂，朝楊戩眨眨眼，：“楊二哥，小孩子有趣吧。”看向下方自暴自棄的將琴推開的小孩，唇角上揚地弧度更深：“柳柳要用琴聲引來一百隻鳥。而且得每一隻自願送她一根羽毛，我勸她改成吹口哨試試，也許學鳥叫的成功率更高，反正只要是用聲音引來的，也算在樂理之內……”

柳橙的建議雖然是投機取巧。但對飛煙來說。為了逗朱雀，她自小就學鳥叫。吹口哨召喚點小鳥來，可實行性比真正彈百鳥朝鳳高多了。要是再不成。放出朱雀來，來一個真正的百鳥朝鳳，還不是想收集多少羽毛就多少羽毛。

飛煙還在自尊與作業之間徘徊，斷雲看看街對面靜悄悄地小店，收起了書。站起來拍拍**，走到被飛煙搶走，又被遺棄地案几前，重新放好自己的琴，燃起玲瓏七巧香爐，用花露淨手，端坐琴前，閉眼深呼吸，再睜眼時。。眼中只剩下琴。指尖輕拂，古樸沉厚地琴音淙淙淙淙響起來。

飛煙愣了愣。不跟九月追逐了，聽著若溪澗流水般悠揚縹緲的琴聲，再看到對面寂靜地小店突然熱鬧起來，隨著一聲聲的呵斥，飛出不少五彩斑斕的仙禽神鳥，啪啦啦拍打著翅膀在斷雲上空飛旋。然後又有不少九尾狐、寒狸貓、飛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