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兒輕聲問道“到底什麼事兒,怎麼鬧得這麼大?”
原來自打姜正民聽說了焦嫣然的事情心裡無名有些惱火,倒也沒有多懷疑焦嫣然,在他的心裡焦嫣然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子,嬌弱而又無依無靠,處處透著楚楚可憐,不像是她能做主來的,然要說有沒有釘子?有,還真有,焦嫣然自小便學會察言觀色倒是知道姜正民的心思,想了想幹脆鬧起來就是了,自己死硬著說沒有影子的事兒。。今個兒早上談判的時候便又把這事兒鬧了出來。姜正民只說是旁人的汙衊,自己相信焦嫣然,她跟自己的時候確確實實真是個黃花閨女。說話無理強佔三分,使得俞家人惱羞成怒。
芳姐兒安慰李氏道“罷了,其實給他們說那麼多沒有用的,這事兒明擺著有些寵妾滅妻的行為,咱們沒有告他一狀便是仁慈的了,讓老太君做主離合就是了。”
李氏擦了擦淚道“老太君有些不想讓離合,只說離合的女子那有還嫁的好的,老太君說要是嫁到不知禮節的小戶人家中,倒是不如不離合,日子都是慢慢的過的,只說是讓嘉欣想想怎麼能抓住丈夫的心。”
芳姐兒很是想不通老太君地想法。這鬧成這樣還想著挽回姜正民地心。這真是奇妙地想法。先不說姜正民不喜歡嘉欣。就是喜歡也不能再跟著他走了。這妻妾成群享受這齊人之福哪有這般地好事兒。姜家哪個人是和善地?也無非是姜家太太是心有愧疚才這般做派。但是心裡還是很是輕視嘉欣。
芳姐兒心裡有些著急道“嬸子。你去給老太太說道說道。這咱們姑娘在他們家可是連個體面丫頭都不如。這不是讓姑娘去他們家受罪嗎?這可是不行。到時候姑娘做出什麼事兒可是連後悔都來不及。”
李氏嘆了口氣道“老太太見今個兒這一鬧心動搖了。但是現在想著勸和。我看這事兒懸。”
正說著。外頭地姜正民進來給來老太君跪下道“老太太。今個兒既然已經這般了。我也不耽誤俞小姐了。好在俞小姐與在下只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我心裡只有嫣然一個人。再也不想耽誤俞小姐了。”
老太君氣地戳著柺棍怒道“黃口小兒。你們姜家卻這般言而無信。我好好地姑娘到了你們家卻這樣。可恨。既然如此我們就到皇上面前要個公道。讓世人好好地看看你們家人地嘴臉。”
姜正民一聽要鬧到皇上那裡去,心裡一陣陣的怵,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心裡有些懊惱為什麼不沉住氣。
其實照理說姜正民倒是有幾分正人君子的感覺,這人倒是有幾分實在,要是那些心思狠的,先哄著嘉欣回到翼州,到了翼州怎麼收拾你還不是我的事兒。芳姐兒心裡嘆息這姜正民卻是這般的不會弄事兒,好言好語的離合不是更好,兩家都能保住體面。
嘉欣站起來,對著老太君道“老太君,我也無意與他成為夫妻,且不說他身邊有了旁的人,就說我以前在他家裡也是個沒有體面的,我縱是有一千個不好也有一次是好的吧,但是他們家卻沒有我一絲一毫的地位,我這樣還不如去廟裡做姑子去至少心裡留份自在,老太君請您成全我們吧,這對誰都好。
姜正民抬頭看了看嘉欣,卻感覺有些淒涼有些內疚,本以為她是個無理取鬧之人,如今見了卻也帶著幾分寂寥,心卻有些疼,暗暗嘆息這便是孽緣吧。
老太君看著心裡難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如此也不該攔著,人呀都是遇合兒,遇合兒好了一輩子都是有福的,遇合兒不好一輩子都是怨侶,我也老了不管了,但是你們姜家必須給俞家道歉,讓世人都知道俞家的姑娘沒有做什麼錯事兒,不能冤枉了我們家。”
姜正民本就心裡愧疚輕聲道“好,要是離合之日我便在眾多見證人面前道歉,只說我和俞小姐情不投意不合,是我虧欠俞小姐。”
話已至此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