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看了摺子以後,眼裡一陣深邃,不由的嘴角扯個冷笑,使人喊劍客王道學來書房,王道學日日蒙著面,極少人見過他的面孔,羌見王道學進來,便道“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然美人本王是要定了,本王的幕僚陳汾曾說,最簡單的莫過於搶,看來原來本王走的路都是彎路,這會子是你還人情的時候了。”
王道學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心知這榮親王的人情是要還的,卻是沒有想到去虜一個女人,羌嘴角扯個冷笑道“怎麼不願意?本王可是知道你王大俠可是言出必行的人。”
王道學面無表情道“誰?”
羌笑了笑,手上沾了沾水,寫了“俞家西府的大奶奶劉芳。”
芳姐兒剛到門口,門前的小廝,驚恐道“大奶奶,您回來了?我的天呀,家裡快亂了,老爺一下子暈了過去,家裡通沒有人管,亂成一團了?”
芳姐兒一聽忙往屋裡趕,只聽裡頭的人一片哭聲,喜喜焦急的站在二門見了芳姐兒回來,上下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事兒,急的哭道“姑娘,您怎麼這麼不管不顧呀,這外頭的事兒,爺們自會料理,您您這是”
芳姐兒也顧不上說話,忙問道“老爺怎麼樣了?”
喜喜哭道“老爺早上聽了您去告御狀,急的暈了過去,這會子還沒有醒。”
第五十七章 生離死別
姐兒忙到了正屋,只見俞有志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邊診脈,芳姐兒也不敢吭聲,只是遠遠的在外頭看著,太醫收了藥箱,在旁邊寫方子,芳姐兒這才上前道“我們老爺怎麼樣了?”
太醫輕嘆道“大人身子本就不好,好在這幾年將養的不錯,現如今急火攻心這才昏了過去,我今個兒把脈,大人已有消渴之症,以後可要多加註意呀。”
芳姐兒的心這才略略放下,芳姐兒也不好再公公房多呆,問了藥,親自道廚房煎藥,不由的坐在廚房呆,這日子以後該如何?丈夫如今正在牢獄之中,公公現如今也生了病,芳姐兒不由眼圈一紅開始掉淚。
甜甜一聽自家爹爹得了重病,哭著抱著兒子死活要回去,嚴子陵忙拉著甜甜哄著道“我已經使人去打聽了,一會就有訊息,這會火焦火燎的去了也沒有辦法。”
甜甜含著淚氣憤道“我哥哥如今還在大理寺拘著,我想著讓公爹幫襯一二,卻說這會子不是說這個事兒的時候,連讓我回家都不讓,生怕連累了你們,如今呢,連我親爹病了你都不讓我回家,今個兒說什麼我都要回去,哪怕是休了我。”說罷便哭倒在床上。
嚴子陵抱起兒子,交給奶孃,使了個眼神一屋子的奴才這才出去,嚴子陵忙安慰道“不是不讓去,這會子你孃家一定忙的很,你嫂子照顧不了你,現在去不是添亂嗎?”
甜甜擦了擦淚道“你說地好聽,說到底不就是怕我們家連累了你,哼,大不了給我寫封休書隨我去了算了,也好讓你娶更好的。”
嚴子陵一聽這話氣臉色黑青,怒道“你這是什麼話,渾說呢,你可就是這麼的捨得我,捨得兒子,說說娘對你的情意,你就這麼做媳婦的?”
甜甜也知道婆婆對自己真是比親閨女還親,好的都往這頭送,如今自己卻說出這話。甜甜也是甚是不好意思,拉著嚴子陵地手,流著淚道“我爹我哥哥呢?會不會有事兒?”
嚴子陵輕嘆了口氣,抱著甜甜安慰道“不會的,大哥的功勞那麼大,皇上輕易不會定罪,再說了只是五百個兵器這不是大罪,無防的,過兩日就能出來了。”
甜甜聽著這話心裡卻是安定了許多。嚴子陵也知道要是不讓甜甜回去也著實不成體統。便親自去自家爹爹處請示。
嚴坤是個很明銳地政治家。有著靈敏地嗅覺來審視朝堂上地風雲變化。見皇上只是留著不讓定罪便是有些試探歐陽家地意思。如今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