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是痛入骨髓的怨——明珠,我尚且時時動搖惶惑,你卻已經淡然釋懷了麼?那我這些年每夜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誰來賠?
顧明珠,不要再來撩撥我。我對你剩下的那點愛與憐惜,僅僅只夠抵抗我對你的怨恨。現在,我的心裡住著一隻巨獸,生人勿近,否則後果自負。
明月當空,群星璀璨,容磊眼裡的光卻黯淡到傷神。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還是我,我是可愛的存稿箱!
狼拔了實驗室遠端控制的電腦網線偷偷接上本本上網,並且在實驗老師有所察覺的情況下九死不悔的抵賴,於是,今天狼一整天都會沐浴在廢棄料集中歸置的地獄裡勞改……
存稿箱的密碼是:(我愛狼)九十九次方。請默唸此句一百遍,那麼即使不信光哥,你也可以得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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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 TIME
一個星期悠然而過,塵世掩面一笑,已然換了新顏。
顧明珠長長的捲髮被拉直、剪碎,造型煥然一新,臉色也紅潤不少。從機場出來,守候在此的記者們一擁而上,閃光燈呈海帶裝閃爍。
“我靠!”顧明珠賢良淑德的微笑,落落大方的低頭躲避,嘴裡卻低聲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又招惹了哪家的花姑娘?!”
方非池心知肚明不是自己招惹了誰,記者是衝著容磊前女友和現任曖昧合作伙伴來的。
他在美國時就收到了容磊近期和田家的小女兒過從甚密的訊息,只不過出於私心,他扣住了訊息沒有告訴顧明珠。
方非池黑著臉把行李丟給來接人的司機,拉開身上的大衣把顧明珠包在懷裡,護著她撥開人群往外走。
衝出去時方非池一個趔趄,胸口貼著的死女人幸災樂禍的笑,撥出的氣息隔著薄薄的襯衫掃著他。一室不安的躁動裡,那種熱熱酥酥的感覺直達心臟,是微微震顫的美妙感覺。
那些記者追在後面大聲的嚷嚷提問,方非池走的飛快,顧明珠只能隱約聽到“容磊”、“田家”……
上了車,顧明珠哼著歌翻包,方非池和她並肩坐在後座上,繼續裝酷,抱著肩抿著唇冷冷看著前方。
一聽聞和“有容”的三方合作有些小小的溝通問題,顧明珠立刻決定提前結束假期,趕回C市。而自從訂好了機票,方家二少爺就一直是這幅便秘的表情。
“拿好拿好!”顧明珠咋咋呼呼,把小鏡子塞到他手裡,抓著他僵硬的手臂調整好角度,她拿著梳子和髮蠟,對著鏡子倒騰她的新發型。剛才方非池的大衣弄塌了她的頭髮,待會兒她還要去一趟“有容”呢。
C市已然進入寒冬,從機場出來便感覺到天氣陰冷,卻不是美國的冬天那種直白酷寒的感覺。車窗外呼嘯而過的風張牙舞爪,車內卻暖意融融,有曼妙的女聲正在低吟淺唱。
顧明珠邋里邋遢的上飛機,這會兒開始化起妝來。和多年前一樣,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如果是為了那塊石頭,她就一定全身心投入。而為她乖順抓著鏡子的方非池,眼神微微閃爍,表情有細微的複雜。
對鏡貼花黃,顧明珠專注認真的撥著頭髮。
為他人作嫁衣裳,方非池眼神越來越暴躁。
薄薄的上了一層妝,顧明珠左照照右照照,滿意的揚眉,抬頭笑嘻嘻的問他:“好看麼?”
“不就那樣,”方非池把鏡子合好甩到她膝蓋上,“關了燈都他媽一樣。”
“喲,有人憋了兩個禮拜,慾求不滿了。別拿我撒氣呀,我這不